手電筒的光不清晰,但是照明彈的光非常地亮,在看到下面的時候,我和秦越的眼睛都直了,下面是排列非常整齊的棺材!
等照明彈落到地上後,我和秦越對視了一眼,秦越喃喃道:“我滴娘啊!下面到底有多少棺材板!”
“還有照明彈沒,在丟下去個。”我對秦越道。
“好!”
秦越說著再次從懷中取出一個照明彈甩了下去。
這次我趴在邊緣處仔細地看著下方,那棺材大小一樣,粗略地估計一下,得有幾百個,但是照明彈照亮的地方,沒有看到能下去的路,也就是說,我們只能直接跳下去了。
“要下去嗎?”秦越問道。
“當然要!”我說著坐到了臺子的邊緣,計算著這個距離,十幾米高,恐怕已經有四五層樓的高度了,這個高度下去,必須有緩沖物才行。
在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直接跳下去的時候,就聽到秦越嘿了一聲,然後就已經跳下去了。
順著我手電筒的光,只見秦越落到地上後向前翻滾了幾圈,然後和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將他自己的手電筒打亮看著四周。
我將手電筒收起來,深呼吸了兩下,然後學著他的樣子跳了下去,或許是第一次跳的原因,落地翻滾的時候沒緩沖好,雙腿和後背火辣辣地疼,疼的我半天沒站起來。
“師傅,你沒事吧?”秦越趕忙走到我身邊將我攙扶了起來。
我搖了搖手,抓住一旁的棺材喘著氣:“不行了,舊傷複發了,你讓我歇會兒。”
之前秦越給我換過藥,所以他也知道我身上有傷,他道:“師傅,不行你剛才就別下來了,大不了我在這裡找出口出去,你按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你想的太輕鬆了。”我說著從衣服裡面取出來了兩瓶水,這是我帶進來的唯一的兩瓶水,幸虧剛才翻滾的時候沒把水給壓爆。
甩給他一瓶,我道:“那個原本就不是能夠走回去的路,之前那個柱子特別的滑不是嗎,根本就抓不住那玩意兒,更別說爬上去了。”
秦越拿起瓶子大口地灌了幾口,才想起來他身上有些壓縮餅幹,拿了出來,不過這些壓縮餅幹大部分已經被壓成了粉末,只有很小一部分能夠拿起來。
雖然才剛吃早飯沒多久,但是在這巨大的遺跡,我現在已經不能稱這個地方是墓地了,這裡就是一個大型的遺跡。
在這裡面晃蕩了一會兒,我們倆都有些累了,但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吃了點東西,秦越在我的指示下,用砍刀去嘗試著撬棺材蓋。
結果我們發現,這棺材蓋只是在上面蓋著,並沒有密封,秦越撬了撬,幹脆直接伸手去推那棺材蓋了。
棺材蓋被推開,我將手電筒照到了棺材裡面,看清裡面的屍體時,秦越差點將棺材蓋直接推到我腳上。
“媽呀!這人怎麼長這樣子!嚇死勞資了!”秦越嘟囔了一聲。
棺材裡面的人,或許能夠稱為人吧,屍體不是幹屍,也不像是濕屍,畢竟棺材裡面沒有水,但是這屍體身上,竟然長著一層毛,這毛長度恐怕得有個十幾公分,臉上和手心以及腳心沒有外,整個身體都被這層毛密佈,看上去非常地惡心。
“沒錯了,就是屍魁。”我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伸進了棺材裡面。
秦越看著我將手伸進棺材裡,問道:“師傅,屍魁到底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