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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我想象中的疼痛感並沒有反饋到身上,難道劉全良心大發了?
我睜開眼,之前那張恐怖的臉不見了,反而是道長站在棺邊,一臉的認真,手上還拿著一些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物什。
“道長...”我的聲音異常的嘶啞,僅僅兩個字,確是差點抽幹了我全身的力氣,惹得我全身一陣的發疼。
“禁聲。”道長擺了擺手,抓起夾在腋下的‘毛筆’。
說是毛筆,只是因為我覺得像而已。
整隻筆杆有些彎曲,且還生著稜角,怎麼看,怎麼像是人的骨頭?
至於那筆前的筆毛,根根分明鮮亮,末端甚至還閃著幽光,怎麼看都不是用來書寫的物什。
“仰起頭!”道長輕喝了一聲,我趕忙提力盡力的將腦袋後仰,生怕做的不夠引起道長的不滿。
只見他那‘毛筆’在棺下粘了一下,上面就浸滿了液體,就這麼,直直的沖著我的脖子伸了過來。
依舊是那熟悉的惡心味道,原來之前並不是什麼劉全,那股味道是從這毛筆上的液體中散發出來的。
筆尖觸碰到了我的喉嚨,我的呼吸為之一滯,有了種被鎖喉的感覺。
難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假的嗎?
道長大手抓著‘毛筆’的末端一揮,我産生了一種整個腦袋都要被削下來的錯覺,身體裡的,各種說不明白的東西,全都被堵在了喉嚨往下,包括氧氣。
似乎從現在開始,我的腦袋已經不屬於我了。
收回‘毛筆’,道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神情愈發的凝重。將筆放在一旁,小心的掀開自己的道袍,從邊角料上抽出了無根細針。
針!又是針!
自從那天開始,我對針已經産生了強烈的恐懼心理,尤其是現在這種任人魚肉的時刻,突然出現的五根針,就瞬間變成了奪取我性命的兇器。
我的腦海裡清晰的回憶起了那上師一針一線的縫住英子嘴時候的情況,難道我也要經歷一次這種場景的嗎?
眼淚不自覺的開始往下流,我看著道長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頭兇獸,滿是絕望。
“小子,收心!”
道長輕呼一聲,手中的五根針霎時就直直的沖著我的腦袋插了下來。
我要完了!
疼,很疼,超級疼。
他將五根針插入了我腦袋頭發的深處,每一根,都不知道深入了多長,我只感覺要把我整個腦袋都紮透了。
我的體內開始躁動了起來,渾身上下,似乎變成了一爐沸騰的熱水,上下翻騰。
腦袋裡面一片漿糊,伴隨著生疼,我簡直都要嘶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