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初頭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景薄晏老神在在,“所以不管他們,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他們怎麼折騰,提起折騰,我們當年折騰的還少嗎?”
提起往事,有心酸有甜蜜,可是時間這味良藥已經把心酸撫平,現在回憶起來只覺得唏噓,顧雲初靠緊了他,“我還是喜歡和你在一起,等你把生意都交給別人做,我們去周遊世界天天在一起。”
景薄晏咬著她耳朵,“嗯,那我們現在回房間好好計劃一下。”
一直裝聾作啞的小寶表示你們這麼汙真的好嗎?我還只是個孩子。
鄭悠然回家休假這麼大的事兒當然要慶賀,第二天晚上又是在雲景,鄭浩南請客。
來的人還是那晚上的原班人馬,只是容修拓已經回海城了。
菲兒本來想拿著害喜當藉口不來的,但是顧雲初不讓,她說哪怕去坐一分鐘也要去。
一進門兒的時候見看到鄭悠然站在那兒,他沒穿軍裝,黑色的牛仔褲黑色襯衫,將整個人襯托的更加修長挺拔,寬肩長腿細腰,襯衫紮在腰裡特別的有範兒,菲兒都忍不住往他腰裡多瞄了幾眼,她摸過,的,特別有手感。
鄭悠然對她看過來,菲兒立刻轉過頭看別的地方,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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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鄭悠然也沒怎麼樣,吃飯的時候他是跟大人坐一桌,已經是中校了,大人們可是都把他當大人來看了。
菲兒照舊領著一幫孩子王,顧雲初怕她反胃,告訴小寶要多照顧姐姐,吃飯的時候小寶把清淡的都端過來給姐姐,特別貼心。
鄭悠然在那邊喝酒,是喝白的,幾乎一喝就是一杯,辛昊天這群男孩子都崇拜悠悠,一直喊著悠悠哥哥好酒量,菲兒覺得煩死了,特別想走。
小寶跟她說:“姐姐,悠悠哥哥在看你呢。”
菲兒往那邊兒忘了一眼,鄭悠然正跟容修燁舅舅說話,估計是說沈南星和曲桑的事兒,她低下頭擰小寶,“閉嘴,再造謠我扒你褲子。”
小寶低低笑著,“姐姐,我看你以後也只能扒你男人的褲子了。”
菲兒氣的揚起眉毛,“小小年紀跟誰學的,看我不去告媽媽。”
小寶聳聳肩,然後指著菲兒的脖子,“以後偷吃要記得擦嘴,別把痕跡帶出來。”
菲兒一下就捂住了脖子,昨晚鄭悠然給她吮出草莓,她今天特意蓋了好幾層粉底,還穿了一件帶著花邊領子的襯衣,這個季節到底穿高領不合適,這件衣服可是堪堪能遮掩住,有些時候還是因為人體的動作會露出一點。
鄭悠然跟大人們喝完了又去女人那桌敬酒,最後才來他們桌子。
在這裡不用講規矩了,而且他最大,坐下來對辛昊天火火他們說:“小夥子,走一個。”
辛昊天想喝酒,但是他爸爸在場他不敢,就小聲對悠悠說:“哥哥我們換換,我喝酒你喝水。”
菲兒在他坐下後渾身就不舒服,她站起來跟小寶說:“我去洗手間。”
鄭悠然看了一眼菲兒,把手裡的酒杯給了辛昊天。
菲兒有些乾嘔,都嘔出了眼淚,她洗臉的時候忽然身體後背被人壓住,從鏡子裡她看到是鄭悠然。
菲兒氣壞了,她低聲說:“你有病呀,這裡是酒店,爸爸媽媽們可都在這裡。”
鄭悠然咬著她的耳朵,濃郁的酒香衝進她鼻息裡,她胃裡的不舒服竟然神奇的被壓住了。
鄭悠然很壞,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還帶著幾分醉意的說:“那要是在別的地方,你就願意嘍?”
“你有病,鄭悠然你放開我。”菲兒曲起手臂頂他的胃部,卻給他輕鬆抓住手,這個喝嗨了的男人真是大膽之際,竟然把她抱起來。
離開地面那麼高,菲兒有點眩暈,她抱住他的脖子,懷孕讓她膽子也變小了,“你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