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一口咬住了他,微微的刺痛,“疼嗎?”
“疼。”傻大個似的回答。
“疼就不是夢。”
鄭浩南低低的笑了,“我知道,你不是夢,你是我的,永遠……嗯,是我的。”
風清月白,時光正好。
早上,悠悠的生物鐘作怪,5點30分準時起床。
他爬起來上了個廁所,自己跑去健身房做運動。
健身房裡那些大人的器械他不能用,就跑了一會兒又做了50個俯臥衝,出了一身的汗,去洗澡。
等洗完澡,他看看緊閉的房門,搖搖頭,走去了廚房。
悠悠自理能力非常強,簡單的早飯他會做。
給自己熱了杯牛奶,又去靠了麵包片和做了煎蛋,他吃了早餐,又把那倆位大人的放起來。
也許不知道幾點起來,他也見怪不怪,雲初媽媽家經常發生這樣的事,終點工阿姨沒來的時候還需要他幫著帶小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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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果然都是一樣的,不知道他長大了會不會也這樣。
鄭浩南並沒有像悠悠以為的那樣美人在懷不早起,悠悠剛吃完早飯,他就給電話吵醒了。
精壯的胳膊從小五脖子底下抽出來,他閉著眼睛去摸手機,小五因為害羞不敢睜開眼睛,豎起耳朵聽他說些什麼。
忽然,她能感覺到鄭浩南肌肉的緊繃,接著就是他狂怒的吼聲,“草。”
“怎麼了?”小五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雪白的肌膚,可是這個時候誰也沒有關注這個,鄭浩南看了看她,閉上了眼睛,“璐璐被殺了。”
小五也愣住了,她能感覺到指尖麻痺的疼痛,接著她穿衣服,腿間的疼痛完全給忽略了。
倆個人迅速奔出臥室,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這個期間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動作默契自然,都是部隊上養成的習慣。
悠悠看到兩個人急匆匆的出來,很是奇怪,鄭浩南不放心悠悠自己呆在家裡,略一思考,便說:“跟我一起去,我打電話讓你景伯伯來接你。”
一家三口直接去了兇案現場。
現在情況錯綜複雜,鄭浩南不放心悠悠自己留在車裡,而景薄晏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來,只好對悠悠說:“我們要去兇殺案現場,你沒問題嗎?”
悠悠雙唇緊閉,面色凝重,“我不怕。”
小五摟住他,“那你跟在我的身邊。”
璐璐死在自己家裡,整座樓都有警察,胡圖是現場的負責人。
看到小五和鄭浩南,胡圖愣了一下,馬上讓人進來,“鄭局付隊,你們怎麼來了,這還有一個小孩,鄭隊的兒子呀。”
鄭浩南把悠悠交給一個警察,不讓他看到兇案現場,自己則和小五戴上鞋套手套,邊走邊問胡圖,“裡面情況怎麼樣?”
“看了你們就知道了,太殘忍了。”
一進屋,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就鑽進鼻子裡,小五和鄭浩南很快就明白了這句殘忍的意思,露露赤身果體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她的臉上帶著一個面具,是歌劇的面具。
兇手下刀不多,但是刀刀刺中死者的大動脈,把人體的血全都給放出來。
小五沒動,忽然問鄭浩南,“你見過殺豬嗎?”
鄭浩南點點頭,“在80年代的農村,過年的時候都要殺豬宰羊,一般殺豬的需要一口大水缸,然後燒上一缸熱水,豬的四個蹄子被綁在粗木棍上,然後殺豬的一刀切進豬脖頸處的大動脈,豬血從這裡全放出來,流在事先準備好的大鐵盆裡,一頭300斤左右的豬血能流整整一盆子,能凝固了下鍋煮,然後再切開賣,殺豬的人刀法利落,都是一刀斃命,所以有個殺手就效仿殺豬的,給人也放血,還收集鮮血做成人血豆腐,這個殺手也被人成為屠夫。”
小五點點頭,“兇手在模仿這個臭名昭著的屠夫作案,但是沒有做人血豆腐的愛好,但是他的手法非常利索,是專業的。”
對於他們倆個說的胡圖不太明白,殺人怎麼就扯到殺豬身上了,不過聽到最後他才明白,這個兇手是專業的。
小五看著面具,她伸手想去揭開。
“別動。”從裡面出來的徐法醫喊了一聲
“別動,死者的臉皮給兇手割爛了,要是貿然取下面具會破壞傷口組織,等回去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