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南怕她跟著,雖然並不一定能分到一個部隊,但是爺爺安排的也八九不離十,為了徹底斷了小五的參軍夢,他跟小五打了個賭,只要她贏了就可以去,否則他會去找爺爺說她體能的問題。
小五和他賭,鄭浩南在訓練場上弄了成年男人手腕粗細的木頭樁子,整整有10個,他讓小五把10根木頭樁子踢斷。
這對小五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那個倔強的小丫頭愣是踢了整整一天,等最後一根斷了的時候她也暈倒在訓練場上。
她的腿差點廢了,幸好治療的好給保住了,為這事鄭浩南捱了一頓打,不過他也放了心,認為小五不會再想著當兵,但是他新兵連剛結束,就在部隊看到了她。
小五是走後門進來的,具體幹什麼在軍隊幹什麼鄭浩南也不清楚,但是氣人的是他還是每天都能看到她,他走的快她就追得快,那條受傷的腿一拖一拖。
鄭爺爺說小五這條腿以後不能進行高強度的運動了,所以她在部隊只是文職。
這些不想也就是了,一想起來滿心的都是後悔,鄭浩南覺得時光能倒流他肯定不會那麼混,現在握著小腿充滿彈性的小腿,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間屋裡不多不少有五六個人,大家都看到了鄭局長拜倒在付隊腳下,紛紛猜不透這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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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更覺的尷尬,她想拿出腿直接走人,可是一腳把鄭浩南踹倒好像很不好看,一時間她臉上的表情也多起來。
說實話,這還是鄭浩南第在相逢後第一次從小五臉上看到除了淡然之外的表情。
“鄭局,我沒事,我的腿早好了,您放手。”再一次出言提醒他。
鄭浩南這才看到大家詫異的目光,他放開,訕訕的站起來,“好了就好。”
小五在他放開後迅速離開,真比惡狗追著還快,鄭浩南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傻,手指間全是她腿部肌肉的彈性和柔軟。
等回過神他才發現屋裡的人都看著他,吭吭倆聲,他擺擺手,“都好好幹活。”
等他走了,現場的人才小聲議論起來,“聽說鄭局給安陽所掃黃抓了個現形?”
“不是說去參加行動的嗎?”
“什麼呀,這你也信,還當什麼刑警,不過鄭局挺色的,你看他剛才拿著付隊腿的樣子,想潛規則呀。”
年紀大的刑警制止他們,“都別瞎說,好好幹活去。”
晚上的時候,左然郴請喝酒。
鄭浩南心裡暗罵,想找你們的時候都沒空,都要在家裡當二十四孝老公,這會兒倒是想起我來了,老子這麼傲嬌當然是不去。
說著不去,可到了晚上他還是屁顛屁顛的去了.
進門的時候左然郴景薄晏早就到了,他看了看擱在桌子上的酒,都是些度數低的果酒,都結婚當爹了,喝酒也不跟以前一樣玩命了,晚上回家看孩子的看孩子,交公糧的交公糧,哪兒能跟他一樣,光棍一根兒,孤枕難眠呀.
“左兒,你上午不是說孩子不舒服嗎?怎麼有空出來喝酒?”
左然郴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會兒才說:“剛想起來你雖然有兒子但是沒照顧過,所以不懂,小孩子生病是一會兒的,很快就好了,我們家小糖豆很快就好了。”
左然郴的兒子起名就小糖豆,原因是因為辛甘懷孕的時候就想著吃小時候吃的那種糖豆兒,她還記得倍兒清楚,五毛錢一包,包裡有7個,就是其中顏色。
左然郴跑遍了整個渝城都沒找到那種東西,替代的彩虹糖什麼的都買了,但是辛甘壓根就不吃說不是那個味道,孕婦想吃什麼吃不到真能饞哭,最後左然郴逼著沒辦法去網上搜了圖片,聯絡了一家糖果廠的老闆親自給做了整整一大盒子糖豆,辛甘剛看到的時候眼睛都冒光了,但是隻吃了倆顆,她就滿足了。
左然郴給糖豆折騰慘了,最後兒子生下來就叫糖豆。
鄭浩南對於這個名字每次都有意見,“你說你們一兒子叫糖豆,太萌萌噠了吧,左然郴你和辛甘好歹都是文化人,不能起個有內涵的名字嗎?”
“不能。”左律師蔫兒壞,把球踢給景薄晏,“二哥的兒子還叫小寶呢。”
景薄晏沒給兒子起小名,一直都是小寶小寶的叫著,後來就成了名字,而且還覺得這名字特好,所以對於鄭浩南的吐槽他直接冷著臉說:“你覺得不好可以自己生一個起個好名字給我們瞧瞧。”
鄭浩南給堵得一口老血呀,他端起酒喝了一口,“結婚的老爺們兒智商都不行了,以後呀,我少跟你們玩兒。”
這話大家倒是沒反駁,誰有空跟一個光棍玩呀。
左然郴今天來其實想說八卦的,左然郴這樣的人說八卦本來就是個冷笑話,但是他覺得這事不傳播一下就太對不住他大舅子了。
喝了一口酒潤潤喉嚨,他慢慢開腔,“二哥,你說四五歲的小男孩應該就行倆性教育嗎?”
一聽這個鄭浩南來了勁,“左兒,你兒子還小,就是四五歲也不行,這麼小你教他擼拔苗助長嗎?”
左然郴特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望著景薄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