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話的是顧雲初,她似乎是在山上,那邊風很大,“辛甘,你在哪裡?”
辛甘不想讓她知道自己住院,今晚她很開心,應該跟景薄晏過個二人世界,所以她撒謊:“我回家了。”
“辛甘,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因為左律師身邊的女人?”
顧雲初生育這段時間很辛苦,一直臥床養胎,所以自己的那些煩心事兒一直都沒告訴她,到了現在更不想她擔心了,“雲初,我很好,就是有點累而已,而且我有曹輝了。”
“那個人呀。辛甘,二哥說他人品不是很好,你可要當心,還有,我怎麼覺得你們不是真的,一整晚我都沒看到你對他有個笑模樣。”
辛甘笑,“哪裡呀,你太敏感了。”
“辛甘”顧雲初遲疑了一下,“我一定要幸福呀。”
辛甘抹去臉上無聲滑下的淚水,“嗯,雲初,你也是。”
掛了電話,她拉起被子矇住頭,卻阻擋不住越來越大的啜泣聲。
站在門外的左然郴眉頭一皺,手放在門把上幾次,卻最終猶豫了,沒有進去。
過兒一會兒,他找了一個護士,讓她進去看看。
護士出來後跟他說人睡了,他這次敢進去。
他看到辛甘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心疼的皺起眉頭,把被子往下拉,他看到了她臉上還沒有幹掉的淚痕。
她哭了,是因為曹輝沒有管她嗎?
左然郴一股火氣頂到腦袋裡,他拿起辛甘的手機找到了曹輝的電話號碼,然後拿著手機就去了停車場。
在車裡,他點了一根菸,撥通了曹輝的電話。
曹輝這個點兒已經回家了,他剛洗過澡,發現有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問了一聲“誰呀。”
“曹輝”左然郴的聲音森冷入骨,“你在哪裡?”
曹輝聽著這音兒覺得骨頭縫裡都冒涼風,不過因為是電話膽子大些,“你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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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然郴。”
“左,左然郴。辛甘被你帶走了嗎?”
左然郴擰著眉,重重的吐出一口眼圈兒,然後那隻拿著煙的手從降下的玻璃窗伸出去,抖掉了菸灰。
“你家個地址給我。”
曹輝聽他要地址有些害怕了,畢竟吃過他倆回虧,大晚上的他不會殺人拋屍吧。
“你要幹什麼?”
“給你倆個選擇,一是自己給我,二是等我查出來。”
曹輝簡直想哭,當年左然郴打他那次他就派人查了,這主兒不是他能惹的。可是這也沒惹呀,怎麼麻煩就自動找上門了。
無奈的報上家門,那邊就斷了電話,他聽著滴滴的盲音,人生真是何等的臥槽呀。
曹輝換好衣服又喝了一杯酒壓驚,家裡的門鈴就響了。
開啟門,他嚇得退後兩步,雖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來者不善,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印象中每次見到這個男人都是精緻的,從髮型都鞋子一絲不苟,可現在的左然郴就像換個一個人,頭髮凌亂的覆在額頭上,白襯衣皺巴巴的,領口處解開了倆顆釦子,下襬也拽出一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狂野。
他手撐在門上,往裡看了一眼,“跟我走。”
曹輝平時也不是個軟蛋,可是見到左然郴他腿就發軟,嚥了口唾沫他算是討好的笑了,“哥,有事進來說不行嗎?我這裡有不錯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