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左然郴清清冷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主編的那隻手都已經伸帶抽筋,人家根本就沒有想握的意思,他只好訕訕的放下。
金星星戳戳辛甘,“你家左律師好霸氣!”
辛甘小聲嘟囔,“才不是我家的。”
雖然被左然郴無視,主編還是滿臉堆笑,笑著每塊肥肉都打褶兒,“左律師,我們報社想給您做個獨家專訪,我親自來,您看約個時間?”
辛甘一聽都要氣炸了,這個人還能再無恥點嗎?開始以為是肥差派他的小情去,小情碰壁了就強塞給自己,現在自己把人帶到公司,在明眼人都覺得他們是情侶關係的時候他還能厚顏無恥的提出來要做專訪,是覺得報了主編的名號左然郴不好意思拒絕他嗎?
那他可就是錯了!
律政界的人都知道,左律師最不喜歡看的就是面子。
他聲音涼薄,“對不起,我的專訪只能由辛甘來做。”
辛甘咬住唇,到了現在,她差不多明白了他今天做這麼多的意思,雖然還是不懂他的原因,可還是有點小感動。
辛甘是個被寵大的女孩子,辛大海和辛天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卻也不是一味的把她當成溫室的小草,而且她繼承了辛媽媽個性中強悍的一面,越發的獨立堅強起來,但是這種獨立堅強是有後盾的,就像她小時候在外面受到欺負高年級男生的欺負,她可以拿著磚頭給他開瓢,做這一切的時候她根本不在乎後果,反正有辛大海賠醫藥費有辛天給她擋住報復,她要做的就是扞衛自己的尊嚴和利益。
長大後,爸爸和哥哥的保護依然還在,但是在某些方面就弱化了,她不能在單位受了欺負再回家跟爸爸和哥哥哭訴,而且她也懂得哥哥是公職人員不能隨便給他惹亂子,自己的事情很多時候還是自己承擔的,但今天左然郴的表現讓她覺得他完全可以接過辛大海和辛天肩上的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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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經常說,爸爸和哥哥不能保護你一輩子,還是要找一個能保護你的老公。
意識到自己想什麼,她臉頓時紅了,拉著金星星就走。
主編愣在那裡,看著左然郴的背影臉跟豬肝一個顏色。
一個小時後。
辛甘給主編揪到了辦公室。
廣告部的主任小胖子還在,還有哭的梨花帶雨的常詩詩。
惡人先告狀,常詩詩估計說了很多關於她難聽的話。
主編把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扔,“辛甘,你怎麼解釋?”
“我有什麼可解釋的?”辛甘直接給他堵回去,合夥三個欺負她一個?
“辛甘!”主編的聲音放的很重,“你說你這個姑娘,年紀不大心眼兒怎麼就這麼壞?念在你工作一直表現的不錯,我三番五次的給你機會,可是你呢?就出去跑個廣告商,你都能讓報社損失一年上千萬的廣告費,還有,最讓我痛心的是你竟然在詩詩的飲料裡下藥,她不喝你給灌下去,現在你害她失身,你說這筆帳怎麼算?”
原來她是這樣跟大家說的呀,倒是不怕丟醜。雖然辛甘想到了常詩詩各種誣賴,但是對她的倒打一耙卻是沒料到,應該有些害怕驚慌的,可是一想到左然郴,她的心就安定下來。
她想起左然郴問秦索要了常詩詩的影片,還想到他把自己送回來。
可能,這一切他已經料到了,送她回來,就是為了個主編看到,他罩著她。
辛甘冷笑,有恃無恐的說:“說這麼多證據呢,可以去告我呀,這年頭反咬一口的人不少,看朱成碧的人也不少,陳遠,到了這份上你也不用裝,還有常詩詩,事情本來怎麼樣的你比我清楚,我人正不怕影子歪,你們有本事儘管告我。”
常詩詩剛要說話,給主編用眼神制止,然後他對辛甘說:“辛甘,你別狂,你不就是搭上左然郴嗎?他不過就是個律師,難道也敢跟我們先鋒集團對著幹?”
辛甘眉頭一皺,她腦子聰明,立刻聯想到總編跟自己說的話,遂冷笑著說:“先鋒是先鋒,你是你,你確定你能代表先鋒嗎?”
小胖子一直沒敢說話,此時他心裡卻感嘆,果然是律師的女人,口才都給練出來了。
主編給她噎的無話可說,辛甘也懶得跟他們吵,“等你們找到誣陷我的證據再找我,今天我想我的班也沒法上了,拜拜。”
常詩詩眼睛都紅了,她站起想撲過去,“辛甘,你太狂了,我要撕了你。”
小胖子趕緊把她擋住,“詩詩,淡定,淡定。”
辛甘勾起嘴角嘲諷她,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辦公室。
主編也站起來,他雙手緊緊抓住了桌子,“辛甘!”
辛甘連東西都懶得收拾,拿了包和手機,她去停車場取車。
路過一輛黑色路虎,她停了一下,因為車在動。
是有節奏的那種動,估計是有人在裡面車震,但是車貼的膜特別黑,看不清裡面是什麼人。
辛甘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陽,才下午4點鐘,這些人就迫不及待在停車場幹上了,就這麼飢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