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並沒回應直接掛了電話,辛甘差點對著手機吐口水,多說一句能死嗎?知道他靠嘴賺錢。
下午三點的時候常詩詩就走了,因為上次被她澆了指甲油,就直接去把頭髮剪短了,現在做了個非常時尚的髮型,她踩著恨天高,嗲聲嗲氣的接電話,“是呀,去買衣服,每次這一換季呀就沒得穿。”
大概那邊說了句就喜歡你光著之類的話,只聽到她嬌嗔,“你討厭。”
辛甘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女人看樣子也不止主編一個情人吧。”
下班后辛甘去了菜市場,去買如花最愛吃的油炸小黃魚。可是今天人家賣完了,跟她說讓自己去買魚做。
辛甘經常跟著辛媽媽去買菜,所以不怕菜市場的味道,她很快找到了賣黃魚的攤子,但是人家的魚都好大,價格也好貴。
但是最後辛甘還是買了倆條,兩條魚花了她60多,想起來就肉疼,加上油錢,她一次就扔在左然郴那裡100多。
到的時候六點多了,她找地方停好車,拎著魚上去。
一開門,如花就託著後腿迎過來,小鼻子一個勁兒在她身上嗅。
辛甘蹲下捏它的下巴,“還真是小饞貓呀,昨晚不理我,今天看我拿著魚就來了,不給你吃,就饞你。”
左然郴接過袋子,“是生的,你給它吃?”
辛甘一把奪過來,“還給我,我才能給它吃生的。我都是買熟的,今天沒了,買倆條回來自己做。”
左然郴一臉的興致盎然,“你會?”
辛甘不知是計,點點漂亮的小下巴,“當然。”
這話說完了,接著辛甘就後悔。
魚放在洗碗槽裡,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下手。
打電話回家,“媽,我要做黃魚,是不是要先刮鱗去內臟呀。”
辛媽媽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做魚?寶貝呀,你想吃來家媽媽給你做,那東西又扎手又腥氣,別把你的小嫩手給扎破了。”
哎呀媽,你就跟我說。
辛媽媽只好把步驟告訴她,辛甘大概懂了,就結束通話電話。
她拎起一條魚,按照辛媽媽說的,先從魚鰓那裡取內臟,誰知道剛把手伸進去就感覺到一陣疼痛,手給魚頭上的硬東西劃破了。
辛甘不耐疼,嗷嗷的叫起來,左然郴一個箭步衝過去,捏著她的手就放在水龍頭底下。
“啊,好疼。”他用力擠著汙血,疼死辛甘了。
“你忍著點兒,被魚蝦螃蟹這些海鮮紮了一定要把汙血弄出來,否則會發炎的。”
“我知道了,可是你能不能輕點,我渾身的血都讓你給擠沒了。”
辛甘受傷,左然郴把她趕出了廚房,吩咐她去喂貓吃藥。
辛甘每想到因禍得福,抱著如花揉了又揉。
她從來不親小動物,它們的嘴,都是舔便便的。
跟貓玩煩了,她也沒走,好容易逮到機會了,她得跟左然郴說說採訪的事兒,這個越早完成越好,她不想跟常詩詩呆在一個i額辦公室裡,而且還是對桌。
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法律書,看著看著都快睡著了,直到左然郴說:“出來端飯。”
辛甘睡傻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你叫我?”
“廢話,要不我叫如花?”
辛甘站起來伸了伸攔腰,幾步走進廚房,卻驚呆了。
左律師會做飯!
他把手裡的菜遞給她,“今晚就在這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