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梵的反應太快了,“不行,不能搜我的辦公室。”
刀疤男人瞪了季梵一眼,然後站起來說:“既然季所今天不方便我改天再來拜訪。”
季梵看到男人要走更慌了,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
趙一恆攔住他,“外面下大雨,這位先生還是留下來吧。”
“我怕妨礙警官公幹。”
趙一恆冷冷的盯著他。“不妨礙,肯定不妨礙。”
林婷招呼著幾個特警過來,大家開始在屋裡搜查起來。
這間辦公室雖然大卻很簡單,看起來頗有點不目瞭然的感覺,不像能藏什麼東西的樣子。
但就算是這樣,趙一恆還是讓手下連角落都不放過,細細的尋找著。
“趙隊,沒有。”
“趙隊,沒有發現。”
“趙隊,我們這裡也沒發現。”
所有的彙報都是毫無發現,季梵的嘴角又開始有了笑意。
刀疤男卻始終保持著一個表情,他挑釁的看林婷,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氣的林婷都快失控了。
趙一恆回頭看到了,他伸手拉過林婷把她推到自己身前,然後低聲在他耳邊說:“你要是生氣就輸了,當他是個棒槌。”
“我想當他是個臭蟲給踩死。”恨恨的,林婷都咬到了牙根。
“會給你機會的。”說完他把林婷往前一推,林婷的身體貼到了牆上的巨幅油畫,把畫給碰歪斜了,露出後面的一角白牆。
她是用胸先靠的牆,剛要罵趙一恆不知道憐香惜玉,忽然覺察到了不對勁兒。
她碰到胸部的那面牆似乎有點冰。
她看了一眼季梵,關鍵時候機靈起來,拉著趙一恆的手便把他往牆上推,嘴裡還說著,“讓你推我。”
大頭正巧看到這一幕,他有點傻眼,林婷這是抽風嗎?這個時候還敢跟頭兒開玩笑。
趙一恆的身體也撞到牆上,他立刻就感覺到這面牆的溫度明顯的低於別的牆,他伸手去攬林婷的腰,裝著和她鬧,卻在牆上試了個遍。
不錯,就是這面牆,明顯的有冰冷感,就算屋裡開著空調,但也不會有這麼低的溫度。
他一揮手,立刻把特警招呼過去。
肯定有機關,但是趙一恆懶得去找,他決定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給我把這面牆砸開。”
季梵的臉都嚇白了,他瞪著眼睛鎖:“你敢,趙一恆你敢動試試?我要給市長打電話,說你們破壞我的東西。”
趙一恆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打,沒手機借給你個,而且季所你也太狗眼看人低了,一面牆而已又不是用鑽石壘成的,我賠的起。”
那個刀疤男人也沒有開始那麼鎮定了,但是也沒有季梵那麼慌張,他腦子裡飛快的盤算著一些東西。
牆壁很快被砸開,露出裡面鐵皮一角,一個特警大聲喊起來,“趙隊,這裡是個小型冷庫。”
趙一恆轉頭對季梵笑著說:“季所,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把冷庫放在牆裡,不會是裡面藏著死人吧。”
季梵勉強笑著說:“趙警官你太會說笑了,這個早就有了,裡面藏著我岳父收藏的紅酒,各種年份的,價值連城。”
趙一恆嘴角一抽,算是給了他一個微笑,“那我們豈不是要很小心,否則賣了褲子都賠不起。”
“理論上是這樣的。”
趙一恆輕描淡寫,“那麻煩季所自己用鑰匙開啟吧,否則我真不能保證這群人能幹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