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這個都很驚訝,但是葉翹卻很尖銳的問:“這些事我們警方都查不到,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也是大家想問的,特別是趙一恆更以另一種眼光看著容修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容修拓並不慌張,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葉翹,“你們是查案情,範圍太大,而我只是針對程尋這個人,當然知道的多一點。”
“為什麼要針對程尋?”
容修拓的目光微微尖銳,“當然是因為他招惹了我,翹翹,我雖然身體殘廢,可心理不殘廢,他那樣追求你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這番話在不同的人聽來感受是不同的,葉翹真沒把季梵當回事,卻沒想到容修拓卻這麼重視,甚至大張旗鼓的去調查季梵,有感動有差異也有一點害怕,葉翹覺得自己掉進容修拓這張網,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趙一恆卻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看來容修拓這個人是不容挑釁的,幸好自己早看透了這一點也幸好自己對葉翹喜歡的不夠深,否則和他對決一定是個很慘烈的過程。強者之間惺惺相惜,他可不想和他為敵。
林婷卻是瞬間路轉粉,大叔太霸氣了,請收下我的膝蓋。
後面大家都不再提案子,非常和諧的吃了一頓飯,容修拓這個主人當的非常有風度,飯菜可口卻不過分奢華,雖然有帝王蟹鱘魚這些珍貴的食材,他也不介紹,懂行的自己知道,不懂行的喜歡就多吃些,本來吃的是味道也不是名氣。
吃完飯大家也沒再停留,畢竟容修拓是個病人需要休息,葉翹幫他上床,一面給他蓋被子一面說:“你先睡一會兒,我去收拾一下。”
容修拓拉住她的手,“翹翹,陪著我躺一會兒,那裡有人收拾。”
葉翹脫鞋上去,在他身邊的枕頭上躺下,誰知道他把人摟進懷裡,“近點兒。”
“你沒事吧?”現在葉翹基本把他當成紙娃娃,碰下都害怕。
容修拓把手搭在她的腹部,“沒那麼嬌貴,翹翹,陪我看電影吧。”
抓著他不安分的手指,葉翹問他:“你不累嗎?”
容修拓搖搖頭,“我今天高興,你叫了我什麼,現在再叫一遍。”
葉翹不明所以,她叫了什麼,一般情況下都是連名帶姓的叫容修拓,偶爾叫拓叔,這有什麼可高興的。
容修拓修長的手指戳她的腦袋,“你呀,就這點記性嗎?如果再想不起來我可要吻你了。”
等等,"為什麼想不起來就要親吻?”
容修拓笑她,“難道你希望我打你屁股?”
這個當然更不好,但是為什麼要親吻,這不科學!
見她呆呆的樣子,容修拓實在忍不住,就像吃過糖的孩子始終記得那份甜,再把糖擺在他面前還能不饞嗎?
翻身壓住葉翹,他的手指在她粉潤的唇上拂過,溫熱的氣息拂著她的面孔,他的聲音消失在她的雙唇間,“叫老公。”
其實像葉翹這樣的純潔姑娘對男人的慾望還是覺得很可怕的,但是經歷了小護士和小米的事,又經歷了剛才林婷說容修拓像民國的儒雅少帥,她心裡難免驕傲的覺得這個男人也會為她失控,同時有想他這份失控只對自己,所以在男人淡淡的聲音落在了心臟最柔軟處的時候,她大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似呢喃似申銀的叫著,“老公,老公。”
容修拓忽然支起身子,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她的眼睛就是一個家,從此盛放下他其實一直都沒有找到的歸屬感,在那裡面他似乎看到了未來,也找到了自己活著更有意義的目標。
低淳綿長的笑聲落在葉翹的唇上,然後四片唇瓣深深糾纏在一起,呼吸交融間,他輕聲叫著,“老婆,老婆。”
整個下午他們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不過並非做什麼少兒不宜的運動,而是看電影。
他們選了一步懸疑推理老電影《穆赫蘭道》,,這部電影被稱為史上智商最高的電影,其複雜和深度都是史上最高的,在夢境和現實交織中,人物身份和名字的重疊,一般人看真是給繞暈了,但是這對重口味夫婦看的津津有味。
當然影片中也出現了一些比較尷尬的鏡頭,如果開始時候女主邊哭邊自己弄,以及她和同興愛人的翻滾戲份,葉翹就看的無比尷尬。
容修拓掰過她的臉,“不準分心,你要是錯過一點後面就連貫不起來了,我到現在大概得到了倆個線索,一個是紅色燈罩的外觀,一個是車禍的地點。”
葉翹也專心投入影片,卻不想容修拓轉過臉來笑著問她,“女人和女人做沒工具呀,會爽嗎?”
葉翹紅了臉,她很正直的說:“既然喜歡同性肯定就有些生理追求和正常人不一樣吧,這個,我也不懂。”
“就知道你不懂,等你真和我做了一定爽的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葉翹尷尬無比,“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