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聲不懂這些老狐狸的心理,他就是覺得葉翹可憐,頓了一會兒才說:“您就這麼走了那就不擔心有人乘虛而入嗎?我看那個趙一恆對她可是不一般。”
容修拓老神在在,“放心,是你的跑不了,趙一恆不錯,但還不是我的對手,你知道為什麼嗎?”
容聲不敢說人家比你年輕,還有倆條健康的大長腿,而且還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要我是她,估計也會選他不選你,真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自信哪裡來的。
容修拓似乎是看透了容聲的心理,自言自語的說:“翹翹她,念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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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也沒覺得,容修拓不在,葉翹覺得吃飯都沒了意思。
以前這個時候只要她不加班,倆個人總是在一起吃晚飯,容修拓注重養生,晚飯都很清淡,倆個人一般都是四菜一湯,葉翹不減肥,吃的比容修拓都多。
容修拓總是給她夾菜,留意她喜歡吃什麼,然後下一次飯桌上就總出現她喜歡的,而且睡前一杯牛奶,必須喝。
以前葉翹不喜歡喝牛奶,在美國好幾年都沒養成喝牛奶的習慣,可是在他家才過了幾天,竟然養成了習慣,也不覺得牛奶羶了。
皺了皺眉頭,葉翹不去想,她隨便吃了點,然後就回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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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書房是容修拓呆的最多的地方,因為平時輪椅進進出出,地上都磨出了淺淺的痕跡,她站在他平時坐的位置,輕輕的翻開他放在桌子上的《屍語者》。
作為小說,總有誇大和不實的地方,她沒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在書中加了評語,而他的評語竟然寫的很可愛。
比如有個地方,他化了個苦瓜臉,旁邊寫了句“改天問問翹翹,是不是有這麼神奇?”
葉翹不覺笑了出聲,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忽然想起他最後說的話,他的意思是……那個拿走老中醫藥方的人。
左臉有塊胎記,雖然只有這麼一個特徵,但總比一無所知好,她明天一定要把這個訊息反饋給趙一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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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拓此時去渝城容修燁並不知道,他現在最煩的不是醫院那點兒破事,而是沈南蘇這個女人。
豪爵打架那晚,他幹了件大事兒。
他終於把沈南蘇給睡了。
那天晚上,他像個土匪把沈南蘇給塞到車裡綁回家,然後又像個惡霸那樣撕了她的紅旗袍,無論她怎哭怎麼反抗怎麼哀求他都不放手,就這麼把人給強了,而且一晚上還要了五次。
他沒吃藥也沒喝多少酒,純粹就是自由發揮,當然也是因為憋得時間太長了,每次都把沈南蘇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那次他做了很長時間,沈南蘇哭著求他都不行,最後她用了嘴,才算讓他如了願。
那個晚上,他就是一匹餓狼,餓了四年,幾乎要吐不出沈南蘇的骨頭來。
這一次,他沒讓她逃走,睜著眼睛看著她,房間門也鎖死,窗戶也關好,他就是讓她插翅難逃。
沈南蘇昏睡了一會兒就醒過來,容修燁立刻就撲過去殷勤的問:“南蘇,怎麼樣?還痛嗎?”
沈南蘇扭過頭不想看他,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枕頭上。
容修燁去到她另一邊,“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還是你想吃點東西?”
沈南蘇又翻了個身,忽然感覺到順著大腿流出些東西,她立刻明白了,四年前那些不好的體驗又回到腦子裡,她立刻做起來,這次一定要去買藥吃,不能再讓另外一個火火來到這個世界受罪。
看到她要走,容修燁攔腰抱住了她,“你去哪兒?”
沈南蘇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回家。”
“回什麼家,這裡就是你的家。”
慢慢抬起眼睛,沈南蘇定定的看著他。
容修燁愣住了,他從來都沒有看到沈南蘇這種怨恨的眼神。
不是說女人睡服了就好了嗎?自己昨晚的表現可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難道她不喜歡嗎?
沈南蘇彎腰下床,身上裹著一條薄被,她拿起被撕成碎片的旗袍,心裡悽悽然,難道這就是命運?第一次被他撕了旗袍第二次還是,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穿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