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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為刑警隊隊長,趙一恆當然對海城鼎鼎大名的容修拓如雷貫耳,聽說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但是不良於行,他的腿……
容修拓對上他淡淡審視的目光,微微頜首。
葉翹剛才那麼說出來就後悔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改口,她挺彆扭的對容修拓說:“這是我們的趙隊,趙一恆。”
容修拓伸出手,“趙隊,久仰大名,原諒我腿有點毛病,就不站起來了。”
趙一恆並沒有因為知道他腿殘廢就低看他,因為他知道,這種男人哪怕坐著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微微笑著握住他的手,“容總,敬仰大名。”
“那個,你們,要不要坐下一起吃?”沒問容修拓就自作主張,葉翹心裡也是有點虛。
趙一恆忙擺手,“不用了,我們隨便吃點馬上上路。”
容修拓淡淡一笑,“一起吃吧,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路同行呢。”
最後,桌上加了倆個凳子和兩套餐具,趙隊和大頭坐下來。
桌上叫的菜夠多,加上倆個人也夠吃。
他們吃飯不能一句話不說,葉翹問:“趙隊,你們這是去哪裡?”
趙一恆喝了口水才說:“得到訊息用白芥子製藥的老中醫好像在這鎮子上,我們過來查線索。”
葉翹忙說:“真巧呀,我們也是的。”
趙一恆看了一眼容修拓,“容總對中醫也有興趣?”
容修拓面不改色,“是呀,我年紀也不小了,看看中醫過年添個大胖小子。”
咳咳咳,葉翹一口野梅汁嗆到嗓子裡,狂咳不已。
倆個男人一齊遞了紙巾過去,容修拓的手還搭在她背上,輕輕拍著問:“怎麼了?”
看著面前的紙巾,葉翹默默選擇了漠視,自己抽了張擦嘴。
倆個男人往回收手的時候碰在一起,四目相對,擦出刺刺的火花。
葉翹在心裡鄙視自己,為什麼怕同事知道?承認容修拓是你丈夫有什麼難的,葉翹呀,你就作死吧。
本來聽到趙一恆說去找老中醫葉翹還想同行,但是眼下的情況還是別提了。
卻沒有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提議,“既然都找一個人,那我們不如一起。”
趙一恆點點頭,“好啊,那吃完飯就出發。”
剩下的時間就是大家默默吃飯,一直當吃瓜群眾的大頭和容聲更是賣力的吃,生怕那股子低氣壓把自己波及到。
吃完飯,趙一恆要去結賬,卻被告知帳已經結了,他對容修拓說:“謝謝容總,下次我請您。”
容修拓把話說的模稜倆可,“客氣什麼,這是是翹翹請的,以後還請趙隊多關照她才是。”
打哈哈的應酬功夫,警察怎麼能比的了商場上的老油條,趙一恆萬萬不會拿著自己弱點去碰人家的強項,轉過身上車。
一前一後兩輛車,駛向鎮子裡。
進去一打聽,很容易就找到了老中醫的住處。
老頭已經80多歲了,早已經不看病,但祖業不忘,他們去的時候他正在家裡交給五六歲的重外孫認識藥草。
對於這幫人的造訪他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年紀大了見的多了,自然是見怪不怪。
趙一恆問他,“老人家,我是警察,有點關於藥物方面的知識想請教您一下。”
老頭捻著白鬍子說:“我老了,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你們說,我想想。”
趙一恆把法醫推斷的病患和藥膏的情況說了,老頭擰著眉說:“是,白芥子外敷的確能治療面板潰爛,當年我把做藥的這門手藝只傳給了一個救命恩人,但是現在已經好多年沒聯絡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利用藥房發財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