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城市這麼大的雨,我們都能一次次相遇,看來真是命中註定。
第二天,風收雨停,陽光破雲而出,積著水窪的地上反射著陽光,到處都明晃晃的亮眼。
景薄晏也覺得他的風雨也過去了,現在漫天晴朗。
早上,安好帶著他去吃早餐,算是跟家裡人正式見面。
容若目瞪口呆,昨晚明明是親眼看著人走的,怎麼早上就出現在自家餐廳,而且自家男人和大兒子都是老神在在的樣子,感覺一點都不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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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筷子,神情不悅,“我吃飽了。”
“媽媽,你都還沒怎麼吃。”安好看出容若的不高興,有些心虛。
景薄晏在心裡苦笑,自己這種感覺怎麼像電視裡不被父母認可的小媳婦,成親第一天敬茶就給下馬威。
容思吾是個老好人,不想得罪夫人又不想看到女兒尷尬,便也站起來說:“你媽今天是不舒服,讓你大哥陪著你們吃,我陪你媽媽去外面餐廳吃早茶。”
安好還想說什麼容修拓卻用眼神制止了她,然後淡淡開口:“爸爸,阿姨,人是我放進來的,他和安好是真愛,難道你們希望孩子出生沒爸爸嗎?都坐下來商量一下以後該怎麼辦吧。”
容修拓的話特別管用,容若果然不走了,咬著牙坐下。
她冷冷的對景薄晏說:“景總,你打算怎麼安置我們家安好呢?”
景薄晏拉著安好的手,笑著說:“容老師,我們昨晚都商量好了,立刻就辦婚禮,趁著她現在肚子還小反應輕,等辦完婚禮立刻把她送回來保胎。”
這對女孩子來說倒是一個負責的表現,顧雲初和景薄晏是領了證的夫妻,但卻沒有辦成婚禮,現在的安好是新的綠卡,是結婚就要先領證。
“跨國婚姻很麻煩,時間不等人,你們就先辦婚禮,結婚證後面補上。”
容思吾的這句話被容若狠狠嫌棄了,她覺得這人胳膊肘往外拐,一點都不向著她。
容若提出條件,“辦婚禮可以,但要在海城辦,安好不能整天坐飛機飛來飛去。”
景薄晏立刻點頭,“我們也是這樣想的,親戚朋友可以直接來海城,這個您放心,我一定不要她操勞。”
安好皺起眉頭,“不要太多人,簡單一點就好了。”
景薄晏輕輕擁住她,“你放心,一定給你一個簡單難忘的婚禮。”
婚禮,這是他要給她的第三次婚禮,真的不會再出狀況了嗎?
一切都商量好了,接下來就該選日子,要一個近的還是好日子,容思吾要找人去查黃曆,景薄晏卻攔住,“我想9月10號,教師節,行嗎?”
顧雲初是教師,她一直熱愛著她的職業,雖然離開了這個崗位四年多,她很多次都做夢站在講臺上。
看到她眼睛裡的光芒,容修拓附和,“我覺得也不錯,阿姨您覺的呢?”
容若發現家裡的人都是和女兒一國的,而女兒女生外嚮,她孤立無援能幹什麼,這個時候真想念容修燁呀。
婚期就這麼定下來,9月10號,距離現在還有12天。
12天對於容家這樣的家庭來籌辦一場婚禮,不是什麼難事。
因為安好的身體狀況,一切要從簡,她們很快就敲定了婚慶公司,把要求告訴她們,然後錢給足,讓他們設計去。
日子定下來,景薄晏立馬飛回渝城,那年給顧雲初在法國定做的婚紗依然放在家裡,他有一種執念,想自己的愛人能穿上這件最初的婚紗,就像他們的愛情,從一而終。
候機大廳裡,他把婚訊轉發朋友圈兒,當然,是私號的朋友圈兒,能見到的人不多。
發完後他就關機上飛機了,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他終於到了渝城,來接他的阿齊一見他就笑著說:“先生,恭喜你呀。”
因為笑得太開景薄晏的眼角捲起一絲紋路,那是這幾年對顧雲初的相思,他感慨的說:“終於要修成正果了。”
阿齊本不是個多話的人就沒再說話,景薄晏開機,微信未接來電簡訊都快把他的手機擠爆了。
鄭浩南當了局長也不穩定,一連發了十幾條微信,“哥,二哥,說好了我的伴郎呢。”“左兒腿腳不方便這下沒法子跟我搶。”“是我是我必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