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用的是什麼姿勢,做了多久?”
景子墨的話尺度越來越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誇張。
安好其實每句話都很難回答,但是她知道不說不行,而且她還想知道景子墨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後來,基本上安好都不說話,她只聽景子墨一個人說,前前後後聯絡起來讓她特別震驚又特別噁心,景子墨真的把自己催眠了,他潛意識裡把自己當成了顧雲初。
安好忍不住乾嘔,還有比這更荒誕的嗎?有人在你面前打xx,還要把他自己當成你,媽的,踩狗屎了。
但是,一個特大膽的想法也在她心裡形成了,她也許真的有辦法讓顧雲初當年遭遇的一切重新發生在景子墨身上。
爽完了,景子墨穿好衣服,一張臉的紅暈還沒褪去,他用溼紙巾擦手,然後對安好說:“你從現在開始就住這裡,哪兒都別想去。”
安好當然也沒敢想他會信守承諾,所以現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她在他走出這間屋子前問了一句話,“我是誰?”
景子墨手放在門把手上,聽到她的話後手指一頓,不自覺的顫了一下,而後回頭看著她,眼中笑意瀲灩,“安好,你想跟我玩什麼花招?”
安好笑笑,指著門說:“你走吧,不過你也太不自信了,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玩什麼花招。”
景子墨沒有再說什麼,關上門倆開,安好看著這間屋子,那種噁心的感覺又來了。
跑到浴室,她抱著馬桶吐出了苦膽汁,可一想到這馬桶也是景子墨那個bt用的,她更想嘔。
吐的渾身都抽了筋一樣,沒有一絲力氣,用清水洗了洗,看著鏡子中蒼白的自己,安好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等這次出去一定去看看醫生,不會是懷上了吧?
景子墨的毛巾安好當然不會用,她等著臉上的水自然幹,轉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什麼東西,落在地上後滾到了她的腳邊。
安好怔怔的看著那管熟悉的唇膏,撿起來看了看,真的是嬌蘭的甘菊色。
這個牌子及顏色的唇膏是顧雲初以前愛用的,景子墨一個大男人準備這個幹什麼。
她開啟,唇膏用的不多,但絕對不是新的。
接著,她又找到了以前自己喜歡的洗面奶以及護膚品。
像受到了更大的驚嚇,她跑到臥室,開啟衣櫃,裡面掛著的都是顧雲初風格的衣服,長裙、圍巾、大衣,一色的黑白灰,甚至還好景薄晏第一次送給她的那套小眾品牌的衣服。
頭靠在衣櫃的門上,她心跳過速,就像做完劇烈運動一樣,手指微微抖著,像是衣服是有毒,想碰又不敢碰。
景子墨還真是超出她的預料,給了她這麼大的“驚喜”。
這幾年,安好都在研究他的心理,那種專橫的,畸形的獨佔慾望,這就像一個不斷的往裡面充氣的氣球,飽和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一定要爆炸的,她的歸來,和景薄晏的重修於好,就是往氣球裡注入了最強大的一股氣流。
他爆炸了,所有的期望都落空了,那些不能安放的畸形慾望在不斷的重新融合中發生了更畸形的裂變,他把自己分裂了,分裂出一個能被景子墨控制的小小顧雲初。
這個想法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安好看到的事實的確是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為他要聽顧雲初和景薄晏一些私密的事情才能達到高點做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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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關上櫥門,手指還在微微發抖,要逼瘋景子墨是她的終極目的,但是她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路子上發展,景子墨能出問題對她來說絕對是好事,但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徹底崩潰?
安好思考了良久,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裡萌生,她決定放棄要逃出去的想法,留在景子墨身邊。
只有接近他了解他,才有辦法擊潰他。
想到這裡,安好也不嫌棄他了,但終究不能在他剛才自瀆的那張床躺下,幸好房間裡還有張歐式的大沙發,勉強夠她躺下,她現在很累,需要好好的休息補充體力。
也不管黑夜白天,反正知道菲兒沒有危險,她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被囚禁了,安好才知道這種極晝的現象有多炒蛋。
她不能看時間,每天都看到漫長的白天,那種感覺就像沒有盡頭沒有盼頭似得,非常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