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眼睛發亮,指指前方,示意景薄晏從另一邊包抄。
倆個人加起來快70歲的人起了玩心兒,像個小孩子一樣貓下腰,手伸到水裡慢慢向著大魚靠攏。
近一點,再近一點,大魚好像渾然不知道危險的靠近,兀自擺著尾巴魚鰓一鼓一鼓,吐出一串氣泡兒。
忽然,倆個人同時發動,向著大魚撲過去。
他們快快不過水裡的游魚,人家一擺尾巴早就游到了前面,而後還萌萌的看著他們,好像在嘲笑他們傻。
安好氣不過,嘴巴都撅起來,“小樣吧你,不信抓不到你。”
景薄晏的心又軟又酥,這樣的她和菲兒沒什麼區別,都是要他寵的孩子。
重新貓下腰,他低吼一聲:“好。”
這魚好像是受過訓練一樣,並不遠離,反而在水裡跟他們玩起了捉迷藏。
安好都快氣暈了,她卯足了勁兒像撲去,正好和景薄晏擠在一起。
“我抓到了,我抓到了。”安好大叫,緊緊抓住了手裡的“魚”。
景薄晏彎腰蹙眉,他啞聲問:“放開,那是我的。”
安好耍橫,“憑什麼說是你的,我抓到就是我的。”
話剛說完,她自己也覺察到不對,微微鬆開手試了試,她驚訝,“景薄晏,你……好了?”
景薄晏皺眉打斷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機會難得,你要不要試試?”
安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對於相愛的人不能身心合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但現在是白天,是荒郊野外身邊還有倆個孩子,從哪裡看都沒有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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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她也覺得可惜,“還是不要了,這裡不合適。”
景薄晏深邃的眼睛幽幽的看著她,“但是下一次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而且我也不敢確定還有沒有下一次。”
說的那個可憐喲!
“可是……”
沒等她說完,他拉著她往岸上走,“你別說話,跟著我。”
大榕樹下足足有幾個房間那麼大,而且也不低矮,安好的身高正好能站直,景薄晏就需要低著頭。
陰暗潮溼不是個什麼好地方,但是唯一的好處就是遮擋了視線而且還不容易讓人發現。
安好剛要拒絕,被景薄晏強勢的摟在懷裡,他說:“別動。”
真的不敢動,他那麼囂張的指著她,讓她頭皮發麻。
他低頭去吻她白希的脖子,手指剝著她的溼衣服,那架勢兇猛的就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四年比起八輩子都是太短了,短的彈指一揮間,可是對於他們,卻像煎熬了永遠。
到底什麼時間能比上永遠?
安好手扶著粗糙的樹幹,一下下感覺著身後呼吸粗重的男人,她咬住唇不敢喊,陽光的小斑點落在她臉上,影影綽綽的搖曳。
摟住女人的腰把她白瓷的後背吮出一個個小紅點兒,景薄晏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下就該讓這女人大了肚子在家給他養孩子,偏偏就生出這麼多事兒來,不知道他擔心嗎?
菲兒一轉眼就不見了爸比和安好,她瞪著小眼睛四處瞅,有點兒害怕,“鄭悠然,你說他們人呢,會不會給魚精拖到洞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