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天真了,他能讓我做替罪羊就不怕指證,要對付這小子,你得從秦放身上下手?”
“秦放?”安好不知道這號人,是景子墨在京城的朋友嗎?
“秦放家裡了不得,他爹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小子當過兵從過政,不過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接管他舅舅家的產業經了商。他和景子墨說是同學,其實總共他在大學裡也沒混幾天,聽說這人特暴戾,男人女人都玩兒,早年就看上了景子墨,但因為得不到就成了他心上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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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這麼聰明的人一點就透,因為激動手指緊緊摳住了景子硯的肩膀,“你的意思是說要借刀殺人,讓秦放對付他?”
這回意外的換了景子硯,“果然最毒婦人心,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安好眼睛閃亮,“你有什麼方法讓他們反目成仇?”
景子硯翻白眼兒,“就是方法太難,秦放把他給太陽了,估計愛都愛不過來。辦法是有,景子墨愛我二哥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二哥這時候對他示好,這二椅子肯定跟狗似的圍著二哥轉,但是難就難在二哥不可能對他有除了兄弟以外的特殊感情。”
“太陽?”安好挺費勁的想了半天,才明白太陽就是日的意思。
不得不對景子硯又有新一層認識,安好裝著驚訝的說:“他對景薄晏有意思?你怎麼知道?這怎麼可能?”
說到這個景子硯又膈應的要命,“他那點心思我4年前就看出來了,二哥帶個女人來家,他那眼神要把人給吃了,最好那女人死的不明不白,說實話,第一眼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她的鬼魂回來復仇了。”
安好伸出手做了個要抓人的動作,還伸著舌頭說:“我是鬼。”
景子硯還真有點害怕,他打落安好的手說:“你停下,大晚上怪滲人的,你不知道我做過很多虧心事嗎?說正事兒。”
安好不鬧了,“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不論景薄晏能不能做到,他只要做就會有危險,秦放那種人要對付景子墨肯定先對付他身邊的人。”
景子硯神色瞭然,“你果然愛的是我的二哥,也許最後我要叫你二嫂了。”
安好揚眉,“二嫂?酒足飯飽玩二嫂?”
“曹,你連這個都知道,不過你要是真成了我二嫂,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你可要幫著我說說話,讓二哥去裡面撈我……”
話還沒說完,辦公室外面手電的光束亂竄,接著就有一群人闖進來。
為首的是鄭浩南,制服筆挺帶著帽子,他亮出一張逮捕證,“景子硯,你涉嫌與一宗大額走私案有關,請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景子硯慢吞吞的把搭在辦公桌上的腳拿下來,他看著安好笑,“我這叫什麼,美人懷英雄冢,問題是我根本還沒有抱過你呢。”
安好回以同樣的笑容,眼角卻掛著一滴淚,“景子硯你算什麼英雄,說你是狗熊你都沒熊膽。”
景子硯哈哈大笑,他伸開雙臂說:“抱一個吧,但願有機會我們成為一家人。”
眼前的男人依然油頭粉面,一身的紈絝氣,可是安好卻忽然覺得他很男人,其實他等這一天應該是很久了,不願意做景子墨的走狗,卻無力對抗,一直隱忍不發,等到合適的機會承擔起自己該負的責任,哪怕是牢獄之災。
伸出雙臂她和景子硯擁抱,像最好的朋友那樣。
景子硯沒敢讓自己貪戀太久,他迅速的推開她,然後把雙手放到鄭浩南面前,“鄭隊,浩南,那天你跟我說就這麼甘心給景子墨壓著嗎?我沒回答你,現在我告訴你我願意,只要他給我足夠的錢讓我揮霍還不讓我幹傷天害理的事兒就行。”
鄭浩南臉黑,扳起臉來還真有幾分包大人的意思,他示意手下把手銬收起來,“對你不用這個,景子硯,這還是第一次我不討厭你,但是你偏偏又落在我手裡。”
一夜之間,貿易公司被封,景子硯被抓,在安好看來像一場夢。
覺察到她臉色不好,鄭浩南說:“你回去休息吧,後續還要看審理結果。”
安好聽了景子硯的話就知道這場審訊定的不過是他的罪,點點頭,她對鄭浩南說:“你把我送到上次接我的地方,行嗎?”
鄭浩南越發的好奇,“喂,你到底要幹什麼?”
安好不想回答他,“你二哥把那裡的房子送給我了,你信不信?”
鄭浩南當然不信,但還是把安好送到門口,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安好解開密碼鎖走了進去。
眼睛睜的老大,鄭浩南越來越看不透這女人了。
安好現在腦子裡一片亂,她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理一下思路。
先給容家兄長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順便讓他查一下秦放這個人,當她一說到秦放這人的名字時,一直深居簡出的容家老大竟然也驚訝的問:“你怎麼打聽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