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位也差不到哪去,雖然看不清臉,但就那半露的身體也夠眾人yy了。
景子硯是個純直男,看到眼前的狀況差點吐了,他忍住翻江倒海的感覺迅速去關了大螢幕,然後扯起最後一塊遮羞布,“小片給大家提個神,這男的誰來著,島國那個誰誰誰。”
安好冷冷的看著他,其實腦子裡一直在翻騰,這是景薄晏布的局?上了景子墨的男人又是哪個?
太多的疑問壓在胸口,她恨不能馬上見到景薄晏,說曹操曹操就到,景薄晏和小雨一起來的,倆個人之間小動作不斷,給人的感覺也是找地方翻雲覆雨去了。
景薄晏一看現場氣氛不對,問景子硯,“怎麼回事?”
景子硯差點哭出來了,“二哥,我闖大禍了。”
他捶胸頓足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番,最後好補充,“二哥,子墨一定是給人算計了,說不定就是上他那個男人布的局,要對付的是我們景氏,否則子墨怎麼會用自己的手機發來簡訊讓我們看?”
景薄晏皺起眉頭,他看著四周竊竊私語的人們,感受著他們嘲諷的充滿惡意的目光,而後淡淡的說:“子硯,同性戀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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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硯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拿過麥克,對著交頭接耳的人說:“如果子墨喜歡的是男人我們該支援,現在切蛋糕,吃完蛋糕今晚的晚會結束。”
這番話說的霸氣,其實就是景薄晏已經不打算給景子墨做任何的辯解。
安好一直看著他,有點弄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是很不舒服他和小雨站在一起,既然已經和她相認,難道不應該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嗎?
景薄晏讓景子硯切蛋糕,音樂響起,景氏的員工自然不敢走,剩下的怕錯過好戲,竟然沒有一個人走。
等眾人象徵性的吃完蛋糕紛紛離開,景薄晏小聲對景子硯說:“找幾個人跟著我來。“
景子硯銷小聲說:“二哥,我們這是去捉殲嗎?”
“殲你個頭,都現場直播了,肯定有人故意做的手腳,難道你還要子墨繼續演下去?”
景子硯暗叫命苦,本來想和安好繼續找地兒喝一杯,然後酒後亂什麼,和她什麼什麼的,結果卻成了現在這樣。
他小聲對安好說:“你先回去,我找司機送你。”
安好不想錯過好戲,但是她看到景薄晏對她搖搖頭,只得說:“不用送,我沒喝酒可以自己開車。”
景子硯點頭答應,“那也好,這裡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你自己在路上小心。”
景薄晏沒帶小雨,他對安好說:“麻煩你送送小雨。”
安好挽起嘴角笑,“好呀,願意效勞。”
女人都走了,景薄晏緊了緊衣釦,對景子硯說:“走吧。”
景子硯腿有點抖,他邊走邊對景子硯說:“子硯,你猜跟子墨……那男人是誰?”
“這個哪能看出來?就是個胸膛,不過那身材太棒了,你說怎麼就不喜歡女人,倆個大老爺們兒滾一起……”
景子硯越說越覺得難受,那個畫面還在腦子裡佔據著,想想就要吐。
到了那層樓,景薄晏看了看身後的幾個人,擺擺手讓他們停下,然後自己和景子硯來到了門前。
離著剛才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估計裡面也該休戰了。
“去敲門。”
景子硯指指自己的鼻尖,“我?二哥,為什麼是我?”
“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敲就去敲。”景薄晏沒管他穿著新禮服,直接一腳踹在屁股上。
景子硯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走過去磨磨唧唧的敲了幾下。
屋裡沒反映,一點動靜都沒有。
“二哥,估計還沒結束呢,我們別打擾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