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工人房裡找了把斧子,嶄新的,能劈木頭。
重新回到景薄晏臥室門口,她握緊了斧頭把兒,一斧子劈在門上。
這些門都是從國外定製的,質量相當過關,再加上安好的力氣小,門上只多了一條劃痕。
但是安好沒在意,他接著開始了第二斧子和第三斧子。
這下里面的聲音真的停止了,小雨問景薄晏,“景總,我該怎麼辦?”
“你老實在這裡待著,我出去看看。”
小雨的小心還沒有說完,景薄晏已經拉開了門,安好的一斧子差點劈在他頭上。
躲過了額頭也出了一層白毛汗,他伸手奪過斧子,大聲質問安好:“你這是幹什麼?”
安好吃吃的笑:“砸門呀,這麼簡單的動作你看不出來?”
“安好,別逼我報警。”
安好無所謂:“那就報吧,正好省下飯錢給你買匯仁腎寶。”
“你……”景薄晏捏起了拳頭。
安好卻毫不在意,她從他的臂彎裡往臥室看,隔著起居室看不太清,但小雨在床上蓋著被子,頭髮很亂。
安好的火氣跟火山爆發一樣,一秒之間爆發出無限大的殺傷力,她越過景薄晏衝進屋裡,把小雨從床上拉起來。
還穿著衣服,大概是匆忙套上去的,前後都不對。
安好眯著眼睛,真想大聲出來景薄晏我是你老婆顧雲初,我還沒死你就帶女人來家搞,你真是把我當成死的了。
最終,她一個字都沒說,咬緊了嘴唇,眼淚流到光滑的面頰上。
“安好,你給我出去。”
景薄晏又去拉她,卻被她反手就是一個耳朵。
這下打的非常響,安好自己都覺得疼了,景薄晏捂著臉,看著安好的目光冰冷幽暗,幾乎想把撕了。
打了他安好其實挺怕的,但是不能露怯裝慫,揚起臉和他對視,怎麼著,還不能打了是吧?
景薄晏冷聲說:“安好,我今天就看在菲兒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現在給你倆個選擇,一是馬上滾蛋從我家消失,另一個就是立刻滾樓上去睡覺。”
安好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要是我倆個都不選呢。”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就是想和你們睡一起。”
景薄晏敗給了她,擺擺手他對小雨說:“你去睡隔壁的客房,還有你,安好,去樓上和菲兒一起。”
安好很堅定,“我不,要是半夜她起來找你怎麼辦?我要你一間房,她和菲兒一間。”
景薄晏都快給她磨瘋了,“那你和小雨一間,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樣的安排安好勉強接受。
景薄晏都快瘋了,把人趕走,關門,睡覺。
安好和小雨去了另一間客房,別墅裡房間多,光客房就好幾間,她們住的這間隔著景薄晏比較遠。
小雨躲著她,樣子好像真的害怕,進門後從床上拿著一床空調被鋪在地板上,“我先睡了,晚安。”
“喂,你起來我們談談。”安好用叫踢了踢她。
小雨把被子裹的更緊,恨不能變成一個蠶寶寶,她閉著眼睛裝出很困的樣子,“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晚安。”
“別呀,就談談你剛才怎麼被床乾的事兒,叫的不錯呀,沒少看動作片兒吧,不過那次要更真一點兒,你真以為這是拍片呀,有點誇張。”
“你……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