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冷笑,指著街對面怒氣衝衝的人說:“是嗎?你先解決了那個人再說。”
景子硯一看,原來出來壞他好事的正是前段時間在餐廳裡和景薄晏相親的女研究生路敏,但是景薄晏清場,讓他送路敏回家,他一時心癢,覺得路敏這款和以前的二嫂挺像,本著酒足飯飽玩二嫂的齷齪心思他對路敏展開了鮮花巧克力攻勢,路敏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景薄晏壓根看不上她,雖然景子硯名聲不好,但長得也算英俊,而且也是開跑車的富二代,她只要抓住他說不定就嫁入豪門了。
路敏人聰明,知道景子硯這樣的花花公子越是喂到他嘴邊他越挑剔,所以一直端著,追求了她這些日子,兩個人也就是發展到親個小嘴捏個小手,眼看著景子硯的追求越來越火熱,沒想到街頭看到他像個哈巴狗巴結安好的一幕,同是女人,她能感覺到巨大無比的危機。
看著對面白衣黑裙的清秀女人,他就覺得是塊沾了鹽粒的白豆腐,哪能跟安好這道色鮮味美的大餐比,挺鄙視自己前幾天的眼光,所以根本沒了幾天前的火辣熱情,只冷冷的瞟了一眼說:“上車,別管她。”
安好雪白的手臂搭在車門上,嗤笑道:“可別,她看我的眼神都想要把我吃了,景總,您還是處理好後院兒再來找我。”
說完,安好啪的給他甩上了車門,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安好,安好。”景子硯叫了倆聲,人家安好連個頭都沒回。
他感覺到深深的挫敗,安好不比別的女人,要是她真能和自己一心一意,他倒是願意把身邊的鶯鶯燕燕都趕走,專心對她一個人好。
正傻愣著,路敏抱住他的胳膊,怨念深重的說:“子硯,你不是以後正經事嗎?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景子硯眉一橫,頗不耐煩的把她甩開,“怎麼?和她在一起就不是正經事?路敏,你是我的誰呀,什麼都敢管。”
路敏出身不錯,家裡父母都是知識分子,她從小被富養,看著乖巧,其實一身的小脾氣,這樣給景子硯一排遣差點哭了,她甩開他哭著說:“好,景子硯,我和你沒關係,以後你也別來找我。”
景子硯冷笑,“以為老子稀罕?跟我裝什麼小純純,這年頭補膜的醫院比老子的毛還多,你丫是不是破一次補一次?”
“景子硯!”路敏給他氣的打顫,捂著臉跑了。
對著她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他現在一心盤算著怎麼去討好安好,沒空管別的。
安好坐著計程車在街上轉了一個圈,然後對司機說:“師傅,去緝私大隊。”
司機師傅覺得這姑娘長得挺漂亮就是腦子有毛病,剛從門口上來又要再回去,不過顧客就是上帝,他只好把車開回去。
安好看到景子硯的騷包跑車不見了,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門口執勤的小警察看到她臉上樂開了花,“美女,我們隊長正泡了緯度最高產地的綠茶等著您呢。”
安好進門就想把鏈條包砸到鄭浩南的臉上,這廝卻道貌岸然的泡著功夫茶,一臉的賤笑。
安好接過他的茶,不太熱,真好一口喝乾,她把杯子遞給他,伸出手說:“鄭浩南,把我的錢還給我。”
鄭浩南把她剛才扔下的信封遞給她,“安老師,喝杯茶消消火,大夏天的動什麼氣。”
“鄭浩南,你特麼的唱的這是哪出?”
鄭浩南這些年還真修身養性了,穿制服的型男玩起功夫茶竟然絲毫沒有違和感,薄如蛋殼的細瓷杯子裡茶湯碧綠清澈,一看靜而生幽,忘卻塵俗。
安好恨恨的看著他,差點把茶杯給他砸了,“說話呀, 到底想幹什麼?還說景薄晏是你的還哥們兒,他出事你卻樂的很,我看你是巴不得他倒臺。”
鄭浩南捏著茶杯狡猾一笑,“我對他怎麼樣那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兒,和你沒什麼關係。不過安好呀,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打聽他的事?”
跟她玩心機?安好覺得鄭浩南還是嫩點,她拎起包淡淡的說:“那打擾了,既然鄭隊認為我沒立場,那我還是走好了。”
“回來。”鄭浩南喊住她,“別跟我玩虛的,老子見識多了不吃那一套。安好,我自然不會讓我二哥有事,那你呢,你到底是誰?”
安好抿著紅唇看他,歪著頭,笑的一臉的天真,“我是誰?難道你還沒查出來嗎?鄭浩南,景子墨查不出來難道你還查不出來嗎?”
“容安好,女,28歲,容家在四年前收養的女兒,傳說是因為容夫人失去了女兒悲傷過度,容家老大從外面找了個容貌和她女兒相似的女子去代替,這個女子在醫院裡住了將近三年,一年前完全康復,我說的對嗎?”
安好笑意不減,眼睛卻越來越冰冷,“是的,你查的完全沒錯。”
鄭浩南眯起眼睛,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可是遇到正事那狼一樣鋒利的爪子和牙齒便露出來。
“安好,這些是讓我查的,我在想不讓我查的背後又是什麼呢?你第一次出現在渝城,出現在我二哥面前,到底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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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後後聽他說了這麼多,原來是在懷疑她,懷疑景薄晏出事是她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