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醒來的時候大概已經是倆個小時後的事情,她的頭髮還是溼的,可見剛才她到底給那個混蛋折磨的有多狠。
那些畫面她連想都感覺到羞恥,更不敢看那一身的痕跡,說他是混蛋真是抬舉他,那簡直就是個惡魔,bt。
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但是疼的吸氣,原來剛才她在他的“嚴刑逼供”下把嘴唇都咬破了。
耳邊又傳來他邪惡的聲音,“離開景薄晏,我就讓你舒服。”
死死咬住嘴唇,她企圖忽略那根手指造成的影響,汗水從頭皮裡一層層冒出來,她啞著聲音喊:“做夢,我不會離開他,死也不會。”
這個無恥的王八蛋,他竟然敢對她做那麼無恥的事,最好不要讓她找到他,否則她要一口口咬死他!
挪動痠痛的身體,她下床去了浴室,鏡子裡她的身體青青紫紫當然是沒法看的恐怖,特別是左腰那裡的傷疤。
那個bt似乎對那塊傷疤有特別的愛好。
他咬,但是沒有用力,更多的時候是在舔一吮,那個時候她甚至能覺察到他有絲絲的柔情。
猛地搖頭,安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會認為那個死bt有柔情。
清洗著溼淋淋的身體,她一遍又一遍的抹沐浴露,不敢去想最後自己崩潰的畫面,幾乎抓破了身下的床單,咬破了嘴唇喊著景薄晏的名字,可也真是奇怪了,那個bt這麼折磨她,她除了羞恥竟然沒有那種被侮辱的強烈情緒,甚至……有一點喜歡。
安好忽然張大了嘴巴,用頭去撞酒店的瓷磚牆,是長期缺男人嗎?竟然……。
洗澡出來,安好換上自己的衣服,去拿手機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事情不妙。
她記得那個男人曾經在她耳朵邊說:“那些照片我替你刪了,女孩子的手機上不適合有這種東西。”
慌忙拿起手機,果然,那些照片真沒了,混蛋他,她手機明明有密碼的,他怎麼解開的。
心裡七上八下的,開啟門準備離開,忽然走廊裡一陣嘈雜,不少人跑過來甚至還有抬著擔架的醫務人員以及穿著制服的警察
安好閃在門後偷偷的看,他們開啟的竟然是昨晚蔣順開的那間。
出事了?
安好的心一下就落入谷底,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殺出一個死bt,一切都亂了套。
蔣順是給人抬著出來的,翻著死魚一樣的眼睛,不知道生死,倆個公主給帶著手銬被警察押著。
壞了,估計蔣順出事出在那倆顆藥上,雖然自己沒露面,但是很多人都看到自己跟蔣順走了,不會有問題吧。
安好太著急了,她沒敢出去,給容修燁打了個電話,把這些事情簡單的跟他一說,但是沒說那個死bt把自己那啥,只說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打暈。
“陌生男人?你沒事吧?是不是景子墨的人?”容修燁的聲音充滿了擔憂,暗中保護她的保鏢一點訊息都沒有,難道給人發現了嗎?
“哥我沒事,我覺得昨晚不是景子墨的人,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他們都走了,我先回住的地方。”
容修燁暫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他堅定的說:“你先在那裡待著,我先打聽打聽情況,要是這次真有什麼紕漏,你必須回去,聽到沒有?”
安好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只好答應著,“我知道了。”
偷偷摸摸從龍庭走了,安好的心一直放不下來。
鄭浩南給她找的地方是個小公寓,60多平米,不大,但好在裝修不錯,什麼都是現成的,她一個人住剛好。
安好一進門就把自己扔在被子上,她現在一籌莫展,忽然出現的情況把她的步驟全打亂了,現在只有乖乖待著看下一步的情況。
滾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她趕緊下去找衣服換,拉開抽屜的時候發現了裡面有三塊格子手絹兒。
她拿起手絹就勢坐在地上,臉蛋貼著手絹,不覺已經淚如雨下。
第一塊,是第一次見景薄晏,她撲倒在他車上,他給她包傷口的;第二塊,是她在簡家弄傷了腳,他給她包傷口的;第三塊,也就是幾天前,她為了對付景子墨自殘,他給她包傷口的。她在他面前總是受傷,而他必定是那個幫她包紮的人。
手裡捏著手絹,有什麼念頭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太快了,她什麼都沒有抓住,擦擦臉閉上眼睛,她有些著急,是什麼,到底是什麼?
把每個細節都在腦子裡過篩,甚至連那些羞恥的畫面都要,她才不要被動的捱打,一定要弄明白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
忽然,她睜開眼睛,美麗的眸子發著光,對,是手絹!
她立刻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去拿手機,連櫃子碰到膝蓋都沒管,她撥打景薄晏的電話,一直打。
那邊一直響,但是沒人接。
安好告訴自己要冷靜,卻又抑制不住興奮,她在地上一圈圈的走,細白的牙齒咬住下唇,讓本來有點癒合的傷口又流了血。
她的手機響,她忙劃開,卻不是景薄晏的,是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