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走,他就把她給扔出去。
本來想扔在門口讓她自生自滅,誰知道一上身她就乖巧的把臉埋在他胸口,蹭來蹭去終於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好像這是她專屬的一樣。
專屬?這個詞在景薄晏的腦子裡炸開,就在剛才,他抱著她,也覺得那樣的自然契合,好像已經抱過千百次。
他的房間距離安好的並不近,要經過菲兒的房間。
走到安好房間門口,他用腳踢開房門抱著人進去。
身後,菲兒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幽怨,咬著牙罵“壞女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景薄晏走到床邊,彎下腰輕柔的把人放在床上。
剛想抽手起身,忽然一雙柔軟溫熱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安好睜開眼睛,裡面星光熠熠,非常漂亮。
咬著粉潤的紅唇,她對他放電,“哥哥,我們談談人生?”
景薄晏去扒她的手指,諷刺的說:“何必說的那麼含蓄,你是想跟我生人吧?”
安好吃吃的笑,染著粉色指甲油的乾淨小腳一下下碰著他的腿,“太汙了,這可是你說的。”
拿開她的腿,景薄晏冷冷的說:“可是我沒那功能,怎麼辦?”
安好忽的爬起來,整個人擠到他懷裡,小手摸著他的喉結說:“我不信,你讓我看看。”
“怎麼看?”景薄晏身上的氣息越發冷凝,語氣也越來越不善。
“就……這樣。”說著,安好一個巧勁兒把景薄晏拉在被子上,然後整個人都趴上去。
居高臨下,她輕佻的在他臉上一吻,俏眉飛揚,掩飾不住的小得意。
景薄晏烏黑的瞳眸收縮著,看不到欲一望的翻滾,只是冰冷冷的看著她。
安好偏偏對他拋媚眼,拿著卷柔的長髮去搔他的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曲線畢露的身體一次次和他碰擦而過。
景薄晏冷聲問:“玩夠了沒有?”
安好不答,那隻沒有包紗布的手放進他鬆鬆垮垮的浴袍裡,慢慢往下。
景薄晏精準的抓住了她的手,捏著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氣,“我問你玩夠了沒有?”
很疼,眼睛裡都有淚花,可她偏偏咬著紅唇吃吃的笑,就跟醉酒一樣。
景薄晏喉頭聳動,隨著她擺動腰部的動作眸色越來越深。
“哥哥”她的舌尖在紅唇邊緣魅惑舔過,眼睛裡卻清明澄澈,“真沒那功能嗎?這又怎麼說?”
景薄晏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瞭解,沉寂了四年,對女人一直相當反感,能讓安好留在身邊,第一個理由就是他不反感她,而且有種想靠近的感覺,而在她連番的挑逗下,他竟然能有感覺。
這本該是件好事,說明他並沒有廢,可是隱隱之中他又覺得難受、生氣。
就算沒有記憶,他在感覺中也覺得對不起他的妻子,顧雲初。
忽生的情緒沖淡了心中的那點綺念,他翻身坐起,把安好狠狠的摔在一邊。
一句話都沒說,景薄晏皺著眉頭離開了她的房間。
安好慢慢的支起身體,倚著枕頭坐好,嘴角那點笑意慢慢淡去,她猛地用毯子蓋住了頭,毯子下的那張臉已經是梨花帶雨。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我站在你對面你卻不愛我,而是明明那麼愛的倆個人卻只能做陌生的朋友。
-----
景薄晏大晚上的去了龍庭。
一進包廂,他煩躁的扯鬆了襯衣的扣子,對已經是經理的小雨說:“過來,陪我喝酒。”
四年前,小雨對景薄晏有過非分之想,可那也只是想想,她從來沒有被他正眼看過。在龍庭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鮮嫩的美女,四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女人失去了她的光彩和價值,當年和小雨一時的紅牌們有的上岸自己開店做生意,有的回老家嫁人相夫教子,也有的墮落到三流夜總會,小雨算是比較聰明的,她現在已經是龍庭的經理,手下的男男女女都叫她雨姐。
四年前,景薄晏出事,她曾經去醫院看望過他,不過當時保鏢攔著沒讓進去,再後來,景薄晏清醒了,她也曾想去他家看他,但是也沒進去;再後來,景薄晏照偶爾應酬到龍庭,根本就不記得她,她也樂的用全新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陪陪酒說說話,一來二去的景薄晏來這裡只要她陪伴。
見景薄晏開的是皇家禮炮,小雨伸手攔了,“大晚上你喝這麼烈的酒,還自己開車呢,給,這是上次存的雪利酒,少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