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景總的港式小點心送到了a大的會議室,全校的老師都跟顧雲初沾了光,大家一邊吃一邊恭維景薄晏,當然女人們還酸溜溜的誇顧雲初好福氣,承蒙他的這些小點心,她在校長那兒順利請假,下午三點左右就離開學校去了景薄晏的公司。
今晚在家裡招待客人,她這個女主人當然要回去準備。
公司裡,景薄晏正在看一份合同,他對她擺擺手,“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好。”
“你忙,不用管我。”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帥,果然,全身心投入到工作裡的景薄晏渾身光環閃耀,讓顧雲初移不開眼睛。
她看著他凝神蹙眉的側影,看著他在合同的重要條款上用指甲做標記,看著他把負責合約書的人叫進來,仔細的問了幾個問題後又提出他的問題。
終於,合同負責人拿著檔案重新回去擬定,景薄晏捏著眉心說:“過來,給我按按頭。”
顧雲初聽話的繞過他的辦公桌,站在他的大班椅後面,伸手手指不輕不重的給他按摩。
“頭很疼?”
景薄晏眯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嗯,從中午開始一直沒停下。”
顧雲初摸摸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不燙,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一定是給我吵到了。”
握著她的手把人拽到懷裡,他抱著她坐在大腿上,“不是,就是工作累的。”
這樣的姿勢讓顧雲初臉紅又彆扭,這是他的辦公室,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像什麼?
“你放開我,會有人來的。”
景薄晏低頭去嗅她的髮香,其實她用的就是他家裡的洗髮水,但在她身上就不是和自己的一個味道,清甜中帶著撩人的幽香,很讓他陶醉神往。
在他強勢的吻裡顧雲初虛弱的抗拒,“都幾點了,我們該回家準備了?”
“什麼都不用你忙,我已經讓阿齊帶著廚師過去,等會兒我們回家稍微佈置一下就好了。”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這個期間並沒有人打擾,原來白禾在知道顧雲初來了後一律把要見總裁的人給擋了回去,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
下午四點多,景薄晏載著顧雲初回家,去後面的小花園一看,果然阿齊把什麼都準備好了,長條桌子上還鋪著雪白的蕾絲檯布。
不遠處放著烤肉架子,胖胖的廚師正和景子墨在穿羊肉。
“子墨。”景薄晏喊了一聲。
景子墨摘了手套,洗過手後才走過來,“二哥,我買的羊肉是現殺的,很新鮮。”
景薄晏對顧雲初說:“想不想跟大師傅去學烤肉?”
顧雲初知道他們兄弟有話說,忙識趣的走開,去幫廚師準備。
看著顧雲初走遠的身影,景薄晏拉著景子墨又走遠一些,確定她聽不到的時候才說:“那位宋醫生要過幾天才回國,我跟他透過電話。”
“宋醫生很權威,他在世界上都有名。二哥,你要見他幹什麼?”
景薄晏看著遠處的顧雲初,壓低聲音說:“雲初的母親有遺傳性精神病,我想讓送醫生給雲初也檢查一下。”
景子墨似乎很震驚,“怎麼會?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個遺傳也是有機率的。”
“嗯,就算她有也無所謂,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不要孩子,就跟容思吾照顧容若一樣。”
景子墨沒聽懂,“容思吾和容若?那是誰?”
景薄晏有些無奈,景子墨向來只專心心理研究,對外界的事情很少關心,自然不知道海城容家和著名畫家容若。
“容若是雲初的母親,容思吾是容若現在的老公。”
景子墨這才明白過來,他低下頭想了一下才說:“還是要讓宋醫生給檢查一下,這個不能煒疾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