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哪個薇姿?”辛甘忽然扔了抱枕站起來,神情激動。
顧雲初皺起眉,“我不知道她的全名,就看到景薄晏的手機上存著這兩個字,他接聽她的電話都要去外面的走廊,而且是接了她的電話就走了。”
“你等一下。”辛甘拿了手機,飛快的上網,然後跑到她那邊給她看,“是不是這個,尤克里裡演奏家許薇姿。”
辛甘給顧雲初看的照片並不是很清晰,藍天綠草地上,穿著太陽花吊帶裙子的高挑女孩正在演奏一把小小的尤克裡裡琴,她粗粗的髮辮斜搭在左肩上,帶著一個充滿夏威夷風情的草帽,雖然看不清臉,但已經被她那種投入的氣質征服。
“有點像,但是我不太能確定,那晚的女人妝畫的很濃。”
“你等著,我再找。”
辛甘進了一個同事的空間,翻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這個呢,這個大,我有個同事給她做過專訪。”
顧雲初只看了一眼就點頭,“是她,我百分之百肯定。”
辛甘一拍額頭,倒在沙發椅背上,“如果真是她雲初你的對手可強大了,你知道他們都叫這個女人什麼嗎?男神收割機,商政以及演藝圈都有很多男人拜倒在這個女人的腳下,但是傳說她很清高,一直單身。”
舔了舔下唇,顧雲初的目光還膠著在女人的照片上,她想起賭場那晚,許薇姿也是用這種看似隨便卻魅力十足的姿勢坐著,看著她自己手指的眼神有點嬌憨有點天真又有點滄桑,卻十足的勾住了男人的眼睛。
“你倒是說句話呀,看傻了呀?”辛甘打了古云初一下,怒其不爭。
顧雲初淡漠一笑,“你說這個女人和景薄晏是什麼關係?景薄晏說她是一個朋友的妹妹,因為他欠過朋友的人情所以那晚一定要救被黑社會挾持的許薇姿,你信嗎?”
辛甘皺眉,“不是說我信不信,關鍵是雲初你怎麼想。景薄晏不是個花心的人,否則三十幾的人了也不至於在那裡等著你,如果因為這件事你放棄了有可能正好給了許薇姿機會,你的男人才貌兼備,放在哪裡都是一塊吸引妖精的唐僧肉。”
顧雲初仰頭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都要亂掉了,“我不知道,你讓我好好想想。”
“要不這樣,我豁出去這張老臉再給你打聽打聽,這次打給鄭浩南,他比左然郴好說話多了。”
顧雲初心煩意亂,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任憑辛甘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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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庭,景薄晏喝酒就像喝水。
鄭浩南看著都有點怕,“二哥,你慢點,少喝點,哎,少喝點兒。”
景薄晏眸子紅的可怕,他把一瓶伯羅斯砰的放在鄭浩南面前“小六兒,要麼陪我喝酒,要麼滾開。”
左然郴把酒放回去,“我明天要上庭不能喝。”
景薄晏睨了他一眼,“我讓小六喝,喝。”
鄭浩南換了一瓶酒精度低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後抿著嘴說:“二哥,你煩個蛋呀,都說了,不聽話就親她,親不服就睡,翻來覆去的睡,各種姿勢的睡,睡到她服帖為之,要不怎麼能叫睡服呢。”
景薄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蛋,餿主意。”
左然郴唇角微抿,一隻手放在景薄晏的肩膀上,“二哥,這次真是你不對,不管你有千百種理由那樣做就是不對,換做是我,我也不原諒你。”
鄭浩南去拽他,“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你以為這是法庭上讓你站起來反對?我的電話響,我擦勒,是辛甘。”
本來準備要走的左然郴聽到是辛甘的電話又坐回去,眸子一眨不眨看著鄭浩南。
鄭浩南打電話都是扯,說了半天廢話,最後就是哼哼哈哈,等他掛了電話才發現倆個男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
“這麼看著我幹嘛,沒有女人也不用愛上我吧?”
景薄晏大手抓住他的肩膀,“說什麼了?”
鄭浩南神秘一笑,忽然賣起了關子。
先看看左然郴,他賤兮兮的說:“左兒,我一直沒懂,你跟這心肝兒到底什麼關係,情人不像情人,朋友又不像朋友,你們炮友呀?”
左然郴嘴角一抽,“滾你,在說二哥的事兒,你又扯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好奇,一直覺得你那裡不太好使,是男人怎麼能憋著不找女人?”
左然郴叉了一塊水果吃,“那你該問二哥,這些年他也只碰過顧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