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開啟眼睛,她看到了景薄晏毛絨絨的頭。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完全趴在人家胸膛上,雙腿還擠在了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中間。
膀胱裡憋的難受,她想上廁所,便小心翼翼的抽著自己纖細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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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景薄晏不太清醒,額前有一撮頭髮翹了起來,很可愛。
她頑皮的在他那撮頭髮上吹了口氣,然後翻身下床去了廁所。
回來的時候景薄晏已經醒了,他修長的四肢放在被子外面,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黑色的子彈內一褲,就那麼鼓鼓囊囊的晾著。
這種騷包的小褲子,顧雲初以為只有那種年輕的男孩或者模特什麼的才穿,他一個三十多的老男人這是哪門子的惑?
手支著頭,男人帥的360度無死角,他對顧雲初眨眨眼睛,細長的眼角微微挑起,勾的人心神盪漾,“寶寶,再睡一會兒,嗯?”
顧雲初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又不需要上班是不晚,但是今天悠悠要回來,她得準備一下。
搖搖頭,她咬牙拒絕男瑟佑惑:“不了,我去收拾一下。”
基本全果的男人抬起身體,把顧雲初給抓回了床上。
揉著她白嫩年輕的身體,他把臉貼在她的小腹上,“這裡,會不會有個小寶寶?”
年關瘋狂那幾天他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事後她也沒吃藥。
顧雲初小聲的嘟囔:“沒事,那幾天是安全期,親戚剛走。”
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別的,景薄晏在她小腹上咬了一口。
這一戰有點瘋狂,雲初給他死去活來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誰知道等去浴室的時候他又要了一次。
景薄晏抽完一根事後煙,摩拳擦掌準備來第三次的時候門鈴響了。
顧雲初躲開他的毛手毛腳,連滾帶爬的下床穿衣服,“你快去開門,有人來了。”
景薄晏倒在床上不想動,這誰大清早這麼欠揍?
收拾了一下,他推開臥室的門出去,從貓眼裡往外一瞅,就看到了鄭浩南那張得瑟的臉。
開門就是一拳,卻沒想到被那孫子輕而易舉的躲過去,再想攻擊卻發現睡衣的一角被一隻小手拉住。
低頭,蹲下,他用額頭輕輕碰了碰悠悠的頭,“認識我?”
悠悠的回答是回碰了他一下,然後學著他的樣子揍了鄭浩南一拳。
鄭浩南鼻子都快氣歪了。
孩子在鄭家養了這麼長時間,別看鄭老爺子說的狠,其實拿著孩子當寶貝一樣,整天十幾個大兵哄著,特別是他這個當爹的,被逼著一天24個小時不準離開孩子。
可是,這麼長時間,孩子基本都不看他一眼,甚至連白眼珠都懶得賞給他。
現在看看他對景薄晏的樣子,完全人家是孩子的親爹呀。
彆彆扭扭的退後一步,還沒忘了往門裡瞅了瞅,“二哥,孩子我送來了,那個我回去了。”
“等等,進來。”景薄晏抱著孩子走進去,還大聲臥室喊:“雲初,悠悠回來了。”
“悠悠。”顧雲初從臥室跑出來,她把懷子緊緊的摟在懷裡,一時間愉悅悲傷等複雜情緒全流露出來,可算百感交集。
自從知道她不是悠悠的媽媽鄭浩南心裡舒坦多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對她充滿罪惡感,他搓搓手,有點複雜的說:“二嫂,孩子我交給你了,什麼感謝的話都不說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儘管跟我說,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在所不辭。”
景薄晏拿眼睛瞪他,“滾你。”
這一刻,大家不過都把鄭浩南的話當成了玩笑,卻沒有想到有一天顧雲初真的找到了他實現諾言,為了今天這句話,為了顧雲初撫育孩子的恩情,他只能和相交幾十年的兄弟翻臉。
悠悠很黏顧雲初,小手一直摸她的臉和胳膊,雖然不說話,但是很多肢體語言都在表示他有多想媽媽,鄭浩南的眼神有點變了,他心裡藏著傷往往都是靠那些嬉皮笑臉來掩飾的,但悠悠總像一面鏡子,照出他內心的不堪,他趕緊站起來告辭,想躲開這種無聲的鞭撻。
“等等。”顧雲初喊住鄭浩南,話卻對景薄晏說:“今晚大家一起吃個飯吧,叫上景醫生左律師和辛甘,我回來都還沒見到她呢。”
景薄晏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長髮,“好,讓浩南請客。”
鄭浩南立刻點頭,“我去安排,到時候把地址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