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平時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可遇到景薄晏不知怎麼就矮了一截兒,疼也不敢說,悻悻的回到座位上。
景薄晏寒著臉往外走,步履之間都散發著凜冽的煞氣。
孫總問左然郴,“左律師,景總這是?”
左然郴的目光一直在追尋辛甘的身影,良久才淡淡的回答:“他出去透口氣。”
顧雲初跑的太急,下臺階的時候幾次踩到了裙襬,最後一次一腳踏空,臉朝地摔了下去。
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心說完了,這下毀容了。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一隻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生生的把她給撈回臺階上。
屬於男人的清冽氣味把她包圍,沉沉的嗓音響在耳畔:“這就是傳說中的臉先著地?”
顧雲初都快被自己的委屈淹沒了,她推他,“把你的髒手拿開。”
眉頭深深的皺起,“嫌我髒?”
“對,就是髒。別拿你摸過10萬包夜女人的手來碰我。”
雖然對10萬包夜這事兒不太懂,但是她的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薄唇微微勾起笑意,淳淳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纏在顧雲初耳朵裡,“吃醋了,嗯?”
“吃醋你個姨姥姥。”太暴躁了,顧雲初竟然把8歲前在農村學的粗話給用上了。
罵完了,她自己先嚇住了。
顧雲初即便從小被丟在鄉下,也不敢學農村孩子的粗野,因為她心裡始終都有一個希望,那就是爸爸媽媽會來接她,要是他們發現她滿嘴土腔還粗話,大概就真不要她了,所以無論她被那些惡作劇的男孩子怎麼欺負都始終不吭一聲,但是在夢裡,卻一次次的發洩著,去你的姨姥姥。
景薄晏的眸子很深,墨融化在裡面的黑沉,他捏著她的下巴沉聲問:“我怎麼說的,說髒話的顧老師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既然已經不淑女了,顧雲初索性破罐子破摔,她對他拳打腳底,粉軟的小嘴幾次咬過他堅硬的手臂,嘴裡則“王八蛋龜兒子罵個不停。
小野貓撒潑的模樣也蠻嚇人的。
可嚇不倒景薄晏,無論顧雲初怎麼掙扎都逃不過他的摟抱,反而讓他佔盡了便宜。
末了,她累了,在他懷裡喘粗氣,他則氣定神閒的說:“看看,女人不能跟男人撒潑,你自己說,現在你哪裡我還沒有摸?“
顧雲初徹底沒了力氣,心裡的委屈漫出來變成淚滴在他的手臂上,“景薄晏,你滾開,找你的大胸妹去,以後別招惹我。“
“還說沒吃醋,都酸出半條街了,寶寶,別死撐了,告訴二哥,看到我摸別的女人是不是在想為什麼不摸你。”
顧雲初冷哼了一聲,“大叔,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您這樣的,酒吧裡給500,隨便摸,要是再多給點,估計帶出場隨便什麼姿勢……唔,嗚嗚。”
什麼姿勢被堵在喉嚨裡,他的薄唇準確的封住了她的小嘴兒。
顧雲初極度不配合,瞪大眼睛卻抓他的手臂,可是他卻完成的很好,越吻越深,最後顧雲初像一灘春水軟倒在他懷裡。
薄唇熱烈的揉搓著她,他吮一吸著女人美好的味道,想要把她整個都吞下去。
“寶寶,想我沒有?”放肆的熱吻從唇瓣兒轉移到耳垂鎖骨,他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特別的暗示,讓已經熟悉了他的各種手段的顧雲初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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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走開,滿身都是女人的香水味,景薄晏我討厭你。”這樣的話帶著鼻音說出來,又那麼軟,就像是在撒嬌。
“雲初”他哄著她,“我沒碰過那女人。”
“我不信,你手,手都放在她那裡。”想起那一幕,顧雲初胸口就想被一把刀切著。
“難受?那你想過我看到你和簡慕白抱一起什麼感覺嗎?”這男人就是腹黑,睚眥必報的典型。
“那怎麼可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