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勉強,眼角僵硬的想要石化,顧雲初聽到自己說:“是呀,你自己在家偷喝,都不知道讓讓我。”
手改罩在杯口,景薄晏的聲線沉沉淳淳:“白俄羅斯,是烈性酒,裡面有伏特加。”
“怎麼?怕我酒品不好?”微微挽著嘴角,那一挑眉的風情分外豔麗。
“想喝酒?我還有一種方法。”
在顧雲初錯愕的時候他捏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舌頭喂到她嘴裡。
果然,好辣!
男人的氣性和烈性的酒混在一起分外濃烈了些,顧雲初給他吮的舌尖發麻,人也暈頭轉向,不過是喝了他的口水,人就差不多醉了。
分開時,顧雲初小臉兒嫣紅,比剛回家時候蒼白的小臉兒好了許多,景薄晏這才滿足的放開她。
顧雲初冰冷的心暖過來,他果然不是不喜歡她。
靠過去,雙手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硬梆梆的腹肌上,像個黏著大人的孩子。
下巴蹭著她頭頂的發,景薄晏柔聲解釋:“今天白天很忙,沒空回你電話,晚上回家你又睡著了,沒忍心打擾你。”
臉頰用力貼著景薄晏的白襯衫,她喜歡涼薄的衣料裡透出的肉一體氣息,閉上眼睛蹭著他:“是為我和悠悠的事情嗎?”
“嗯。”淡淡的答應了一聲,事情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多,他現在也感到了棘手,並不願意多講讓她擔心。
顧雲初心裡小聲的責備自己,果然他為了自己和孩子忙的晝夜顛倒,自己卻滿腦子亂七八糟,根本不信任他。
閉上眼睛,顧雲初想把自己放空,小聲哼哼著,“謝謝你。”
“傻瓜”在她背上拍了拍,景薄晏溫聲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顧雲初抱他更緊些,“還是謝謝你。”
景薄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肚子先咕嚕了一聲。
顧雲初抬起頭,有些誇張的笑。“原來總裁肚子餓的時候也會叫。”
景薄晏把她拉起來,看著她微腫的眼睛說:“總裁就不是人嗎?”
顧雲初站起來,“我做了很多菜,熱給你吃。”
景薄晏的手指擦過她的指尖,“先不不急著吃飯,我要先吃你。”
被抱進房間的大床,他一寸寸膜拜著她,她也動情的回應著,這一刻放下心上所有的包袱,想和他肉靈合一。
淺淺的觸碰,開始還能忍受,但是隨著深入,她身體僵硬頭痛欲裂,那種感覺開始和夢境裡的重合,連景薄晏的臉也和那個惡魔的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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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全身的力量控制著不把身上的人掀開,但是景薄晏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抽離她的身體,他拍著她的臉大聲喊:“雲初,顧雲初,你清醒一下。”
“不,放開我,惡魔,放開我,我要回家。”淒厲的叫聲在夜裡毛骨悚然,即便是景薄晏也為之動容。
“寶寶,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乖,乖。”景薄晏把她抱在懷裡,顧雲初在驚慌中抓著他的手腕,尖尖的指甲狠狠的掐進去。
眉頭皺了皺,景薄晏一直忍著讓她抓。
天已經微明,這一場博弈好像沒有輸贏,只有倆敗俱傷。
早上,顧雲初正在切菜,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人看她,一回頭,不知什麼時候景薄晏已經轉到了廚房。
因為昨晚的事她有些尷尬,僵硬的笑了笑,“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忽然,男人濃烈的氣息壓過來,他把她抱在懷裡,笑著說:“做什麼好吃的給我?”
寬容、理解,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顧雲初拿到的手僵著,眼睛裡似有淚花,她啞聲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