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慕白,你能不能再無恥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不換?要我換是不是?”說著,簡慕白動手撕開她的家居服釦子。
顧雲初拽著衣襟,再次感到天崩體陷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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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納酒店門口,景薄晏把車停在暗處,他從煙盒裡抖出一根菸叼在唇邊,手裡卻把玩著打火機,幾次擦火,卻沒有點燃。
阿齊一直偏頭看著他,目光虔誠崇拜,靜靜等著他的命令。
最終,香菸被點燃,火紅的光頭在白色薄煙中一閃一閃,印在漆黑的眼眸裡,就像那裡面有火在燒。
斂眉,抿唇,他對阿齊微微點了點頭。
靠譜的阿齊也點點頭,末了還跟拉車門的景薄晏說“先生,小心。”
下了車,寒風撲面而來,菸灰被颳得四散,景薄晏眯起眼睛,他抖了抖身上並不存在的菸灰,按照手機簡訊上的房號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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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不重敲了三聲後他便不動,手插在口袋裡靜靜站著。
顧雲初在聽到敲門聲後心裡更慌,她裹緊了身上的大衣,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開啟。
男人的頭微微抬起,正和她的眸子撞在一起,不過是分別了幾天,可她卻又恍若隔年的感覺。這一眼,有委屈有害怕有悲哀有憤怒,可也就是那麼一瞬,就好像是一場錯覺,男人的眼睛深邃冰寒,沒有一點溫度。
“你,你來了。”因為害怕,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大手撐著門,景薄晏對她微微一笑,某種口香糖的清新薄荷味縈繞在他身邊,有點陌生。
景薄晏很少嚼口香糖,至少她沒有見過。
越過她的肩頭,他的視線在屋裡掃了一圈兒,晃了晃手裡的手機,他沒有什麼溫度的問:“想明白了,這次要脫衣服?”
看著他這個涼薄嘲諷的笑,她的心在滴血,真想一把把他推出去,可是簡慕白的話一次次在耳邊提醒“顧雲初,如果拍不到你和他做的影片,你就永遠見不到你兒子!”
回頭看了看針孔攝像頭的方向,她猛然脫下了身上的大衣。
景薄晏的眼瞳一縮,生生給驚、豔到。
顧雲初是誰?她是一個長裙長髮素淡柔和的老師,什麼時候玩過這種制服惑?
黑眸定定的落在釦子根本扣不上的襯衫胸口,再往下是纖細的小腰和小腹,包裹不住大腿的裙子,景薄晏的喉結動了動,表情卻更加岑冷。
踢上身後的房門,他慢慢踱到茶几前,伸手捻起一個菸灰缸。
顧雲初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眸子眯了眯,他用力一擲,攝像頭頓時被打爆。
景總菸灰缸神功蓋世,好!
顧雲初嚇得目瞪口呆,原來他知道這房間有攝像頭,那麼他也知道她要幹什麼了,可是他砸了,悠悠,悠悠該怎麼辦?
黑眸定定看著她,“顧雲初,你還記得那天我在船上跟你說的話嗎,你為什麼就不能選擇信任我?”
腦子裡全部被悠悠佔滿,她耳邊彷彿能聽到孩子絕望的嘶吼,一步步後退,她覺得此刻的景薄晏像個惡魔,切斷了她唯一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