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可能回不去。”
“她和左律師怎麼了?辛甘沒得罪他吧?”依著那晚左然郴送辛甘回來的情形,他們之間還挺玄妙的,但是辛甘畢竟是女孩子,顧雲初怕她吃虧。
景薄晏扶著車門對她說,“趕緊的上來,我頭疼。”
“是不是喝醉了?啊,你酒駕?我還是打車吧,生命畢竟只有一次,我還有孩子……”
景薄晏把她壓在車門上,靜靜和她對視。她的慌張她的喋喋不休在他眼裡都變成了惑,最後只看到倆片滋味可口的紅唇一張一合。
低頭,吻住,景薄晏像一頭兇猛的獸一路攻城略地,細細舔舐每一寸自己佔領的領土。
太深了,他的舌頭幾乎深進了她的喉嚨裡,她的呼吸都要被他劫持,顧雲初不得不捶打著他的胸膛讓他放開。
男人似乎親上了癮,怎麼都不放開她,手臂被反剪著壓在車上,他幾乎要把她拆碎了揉進身體裡。
也許,只要閉上眼睛鬆弛下來,就成了你情我願的享受,偏偏在這個時候顧雲初想起那晚電話裡的女人,她狠狠的閉上眼,咬了他。
吃痛的把人鬆開,景薄晏用拇指去抹嘴角的血,他笑了笑,眼角勾出壞笑,下一瞬就把血跡抹在了顧雲初的唇上。
“你,呸呸呸。景薄晏,你bt,趕緊滾回家洗澡去。”滿嘴的鐵鏽味道,又有說不清楚的親暱,甚至比相濡以沫的親吻更讓人覺得……青色。
綿長笑聲從景薄晏的喉嚨低低的溢位來,他捧著顧雲初的臀把人攏在懷裡,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親暱的問:“吃醋了,嗯?”
低沉徐緩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髮絲,黝黑灼熱的視線把她緊緊困住,連一個眼神都不能逃避,身後是車身前是他,顧雲初無路可退,心底最深處的情緒呼之欲出。
“鄭浩南。”渙散的眼神不知怎麼就瞥到陰影裡站的人,顧雲初隨口叫出來,同時緩慢的把這個名字的意義反射到神經末梢。
景薄晏卻如遭電擊,他迅速轉過頭去,“在哪兒?”
角落裡空無一人,鄭浩南像只耗子一樣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
揉揉眼睛,顧雲初疑惑的說:“我看錯了?不會吧?”
景薄晏的眸子冷下來,他開啟車門把顧雲初推進去,然後一言不發的發動車子。
車裡氣壓很低,冰箱都沒有降溫降的這麼快的,顧雲初心裡不舒服,她絞著手指說:“你有事可以在前面把我放下。”
景薄晏沒說話也沒停車,他從煙盒裡抖出一根菸叼在嘴角,在身上摸了摸卻沒有找到打火機。
舔了舔嘴角,他微微側身,示意顧雲初從他褲袋裡找打火機。
顧雲初皺著秀氣的眉看他,“你這隻手不是可以到處活動嗎?”
握著顧雲初的手放在他結實的大腿上,他撫摸著滑膩的手背,“乖,我要開車。”
這是什麼奇葩理由,但是好歹,車裡的氣溫有所回升,而且還颼颼滴,直接從冰箱變中央空調。
細白的牙齒咬咬嘴唇,顧雲初的手從他的褲袋伸進去……
結實的肌膚即使隔著布料也散發著燙人的熱度,她軟軟的小手一寸寸攀爬著,紅潤的小臉貼在他胸前,黝黑的長髮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氣密密的披散在他手臂上。
她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在急促,一個急剎車,他停住車子,她也抓到了打火機。
她揚起塗了水胭脂一樣的小臉兒,把打火機放在他手裡,“那個,給你。”
景薄晏卻沒有接打火機,嘴角的香菸什麼時候掉了都不知道,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滿是汗珠的小鼻子,厚實的大手帶著燙熱的溫度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顧雲初……”
預感到他可能說什麼,顧雲初神經一下緊繃起來,身體還微微顫慄著。
砰砰砰,有人在敲窗,景薄晏一愣,他降下車窗,才發現外面早就亮了綠燈,一大溜車給他堵在了後面。
年輕的交警敬了個禮,然後對景薄晏說:“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車證。”
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景薄晏被請到了交警隊,被懷疑酒駕。
鬧騰了大半天出來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中間顧雲初擔心悠悠已經打了電話回去,讓田姐在家裡住下別走。
阿齊趕過來,景薄晏捏著眉心說:“先送顧老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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