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晏黑眸沉沉,側支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那麼怕他?”
“不是怕,只是不想節外生枝,而且你和顧菁……唔,嗚嗚。”
唇被堵住,他壓抑許久的熱情終於釋放出來,握著她的腰讓她壓在自己胸膛上,他為她疼得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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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薄晏,你到底要幹什麼?”顧雲初扭著腰,卻沒有那天被強迫的不適感。
“繼續那天的事,顧雲初,我堅定了一些事,你離婚吧。”
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顧雲初完全當機,趴在他肚子上足足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幡然醒悟,幾乎用凌波微步的速度飄下床,回到了悠悠的病房。
門關上,她的心還在胸腔裡一直砰砰的跳,他什麼意思,這算是表白嗎?
“喂,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辛甘從洗手間出來,她用沾水的手拍了拍顧雲初的臉。
一陣清涼把顧雲初的燥熱降去不少,同時她患得患失起來,“他到底什麼意思,還是壓根兒沒意思?”
辛甘覺得她更奇怪了,眯著眼睛來回打量,“顧雲初,我確定了一件事,你這不是發燒,是發春。”
“討厭。”顧雲初推開辛甘,她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個臉,然後去看悠悠。
悠悠還在睡,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估計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辛甘剝開一個橘子,給了顧雲初一半,“剛才我在樓下停車場看到簡慕白和顧菁菁了,你猜他們在做什麼?”
雲初一挑秀氣的眉頭,“車震?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上次都激烈到出車禍。”
辛甘上下打量著顧雲初,又抓著她的手看了看,“結婚戒指還帶著呀,但是顧雲初你不一樣了,感覺已經完全不把簡慕白當回事了。”
抬起左手,顧雲初看著手上的鑲鑽指環嘆了一口氣,“辛甘,我有時候在想,簡慕白根本沒有這麼壞,是不是因為我,讓他才走到這條路上來的,我要對他的改變負責。但是這個戒指,我不是不捨得脫下來,而是習慣了,我都忘了它的存在。”
說完,顧雲初伸手就要把戒指褪下來。
當時戒指的尺寸做的有點小,但是因為顧雲初珍惜就沒有改,誰知道湊合的東西讓她受了很多的罪,這些年好容易習慣了,現在想摘卻發現已經緊緊卡住,摘不下來了。
辛甘去度娘了一下,說弄上肥皂會取下來,結果舒膚佳都用了半塊,除了手指洗的發白外戒指還是紋絲不動,顧雲初舉著手還來了回冷幽默,“辛甘,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皂滑弄人。”
辛甘:……
悠悠的傷勢需要長時間的靜養,而顧雲初又不能過長時間請假,跟辛甘一商量,決定請一個看護。
可是合適的人難找,既要對孩子有耐心又要信的過,最後還是辛甘的哥哥幫著找了一個,同事的鄉下親戚,姓田,四十多歲,看著也乾淨利落,人也很親切,顧雲初這才放心把孩子交給她照顧。
誰知道第一天剛去上班,醫院裡就出了事。
田姐給顧雲初打電話,說醫院裡來了個老女人,說是孩子的外婆,非要帶孩子走。
顧雲初連課都不上了就跑回醫院,一進病房就看到徐穎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而田姐盡職盡責的護住悠悠,像一隻老母雞。
抹了一把汗,顧雲初氣喘吁吁的說:“媽,您這是幹什麼?”
徐穎的臉很黑,見到顧雲初後卻硬是擠出了笑容,“雲初呀,你快跟這鄉下女人說說,我是誰?我是悠悠的外婆,你看你看,我買了這麼多東西來看孩子,她竟然不讓我看?”
田姐反駁,“不是不讓看,是不要帶走。”
“反天了!我跟我女兒說話你插什麼嘴?別忘了你可是我們花錢僱的。”
顧雲初就是看不來徐穎這點,明明是個知識分子,卻總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給了田姐一個感激的眼神兒,然後對徐穎說:“媽,有什麼事兒我們出去說吧,這裡是醫院。”
徐穎站起來,惡狠狠的瞪了田姐一眼,出去。
醫院外的小咖啡廳裡,顧雲初開門見山:“媽,您來醫院有什麼事?”
徐穎給噎的夠嗆,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忙滿臉堆笑,“你這孩子,悠悠受傷我能不來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