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車伕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很快了。
白夏看著越來越快的馬車,急急地撩開簾子,罵道:“沒聽到我七哥哥的話嗎?開慢點!”
車伕卻沒有任何表現,更是一鞭子對著馬抽去。
“駕!”
“小姐,你平時不是一直嫌棄在下太慢了嗎?如今為何……?”
車伕似笑非笑看著路道。
“你你你!怎麼可以汙衊本小姐,本小姐何時說過這句話?”
白夏說完,轉過頭看著簾子裡面的沐七焦急解釋道:“七哥哥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說過。”
沐七卻彷彿在沉思什麼沒有理會白夏。
白夏看沐七沒有什麼動作,惱羞成怒的看向車伕:“都怪你!你在『亂』說些什麼?”
“不對啊!這並不是去城主府的方向!”
白夏意識到不對,這條路絕對不是去城主府的路!
車伕沒有理他,直到,還在執掌馬繩的車伕看到了眼前的一抹紅。
立刻微笑的看向白夏,嘴角的笑意已經咧開到了耳邊,那抹微笑看的白夏頭皮發麻。
“小姐說的是,在下錯了。”
“你你你……”白夏呆呆的看著那個將嘴咧開到耳朵兩邊的車伕,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背脊也逐漸僵硬。
“呵呵!車伕?真當我是車伕啊?嗯?明明這個城是我的!是我們獸類的!憑什麼?憑什麼被你們人類給剝奪了還要披著善良的假面說是人獸共存?”
“啊?說的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人類施捨給我們的!明明,你們人類才是入侵者!不過以武道強制我們,就只有那些孬種才會同意做人類的走狗!簡直是獸類之辱!”
“現在,我要讓白柏樹知道,什麼叫喪子之痛!我也要讓他痛苦哈哈哈哈哈!!”
車伕一把撕開自己臉上的人皮,撕掉身上的衣服,頓時一頭狼霍然出現。
車伕笑著,張開自己鋒利的爪子,眼裡盡是癲狂之『色』。
“今天!你就去死吧!”
車伕將手中的利爪狠狠的對像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