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柳樹下邊的時候,便從腰間拿出繩索,很麻利的將上吊這件事情所需要準備的事宜和操作弄好,就好像這一系列動作不知道已經是練習過了多少遍一般。
事後便是從工地隨便搬一個可以踩踏的東西,將脖子小心翼翼的放進繩子之中,踏腳。
後邊便是當事人不斷的在繩索上掙紮的畫面,就好像此時正在掙紮著吊著的人才是意識清醒的,雙手死死的捂著脖子上的大動脈。
我們將後便的視屏也快進著看了看,因為白天好像什麼都是正常的,只有到了晚上才會出現事情的發生,但是幾乎所有的死者的死亡經過都是一樣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差異,即便是可以做法的那位道士。
但是最後一位和前邊的幾位不怎麼一樣,並不是死亡的經過都是一樣的,就是在最後上吊將腳下的東西踢開之後後,死者雖然也是在不斷的掙紮,手死死的捂著脖子上的大動脈,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脖子上一般,等死者慢慢脫離生命之後,死者的身體保持著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估計將死者的身體擺弄成這樣。
如果剛才我們在法醫室裡邊沒有看到幾位死者脖子上的凹槽痕,或許這影片上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死者在上吊時候都會去捂住自己脖子這一點絕對是有問題的,因為一般上吊而亡的人上吊過程中是極其難受的一段過程,雖說都會去捂住脖子,但是更多的是胡亂掙紮,像眼前的這種動作一致的還是很少見。
“現在怎麼辦?除了詭異,反正我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小龍說到。
“沒辦法,還是按之前我們說的,當到了晚上招魂試試吧,看看死者能不能給我們指條路,”我說到。
“但是我們需要將屍體放在柳樹的下邊,這樣的話機率會大一些。”
“那你們需不需要準備一下啊,現在時間還早,我跟法醫那邊說一下,晚上的時候我們直接行動。”小龍說到。
在經歷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小馬哥肯定不用說,隨身攜帶法器已經是習慣,而我現在在身上也會帶一些符籙或者別的什麼。
我們幾個就這樣在小龍的辦公室裡邊帶著,期間出去吃了一頓飯,晚上十二點是陰氣最重的時候,我們三個十點多的時候,將法醫室的幾具屍體放進車中開始向著施工現場過去。
將死者的屍體圍著老柳樹依次放好,點上香燭和紙錢,小馬哥則是拿著招魂幡在老柳樹下做著默頌招魂咒,而我則是在一旁不斷的燒紙,將周邊的引過來的孤魂野鬼打發走,給他們點上路錢。
至於小龍,則是在一邊待著,畢竟這些東西他都不會,而且也不能像我一樣能夠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們在這裡這麼長時間居然連一個鬼魂都沒有,先不說這剛剛死去的幾位,就連孤魂野鬼都看不到。
這什麼情況……
此時小馬哥也感覺出情況不對,拿出羅盤開始四處觀視著,待了一會兒我問小馬哥現在什麼情況。
“感應不到魂魄的存在,就好像消失了,或者可以說是已經沒了。”
我心裡大驚,小馬哥的意思很明確,我們好像這次遇上對手了,至於魂魄,應該是被打散了,或者說是煉化了。
不然的話不可能到現在一個魂魄都沒有招過來,甚至是連一個孤魂野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