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僅僅這是在一瞬間完成,我和小馬哥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秦傑疼痛的全身發抖,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是一點沒停,秦傑再次用雙手直接抓住自己的舌頭,然後狠狠用力的往外邊拽著,用一種極度糾結的動作對自己的舌頭進行著拉扯,顫抖的身體和別扭的動作讓秦傑顯得額外的猙獰,忽然,秦傑的舌頭在大力的牽扯下直接從嘴巴裡邊扯出來一大截。
即便是我和小馬哥見過很多血腥的場面但還是被此時此刻的場景震懾到了,這簡直……
我邁出步子正打算治制秦傑,但是卻被小馬哥拉住,
“別去了,沒用了。”
我愕錚錚的站著,確實,我現在過去有什麼用呢。
但是秦傑的動作並沒有於此停止,秦傑將拽出來的舌頭用力的向後拽著,試圖想用舌頭纏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還是失敗了。
最後秦傑用手托住自己的嘴巴和舌頭,盡可能的想把舌頭塞進去,把嘴合上,用手托住,但是終究是不能恢複。
最後在秦傑渙散的眼神中彷彿在對我們訴說著什麼,但是什麼都晚了。
秦傑癱軟在地,趴在地面上的身體還在隨著疼痛神經的刺激在不斷的抽搐著。
“噹噹噹……”
大廳外邊的們被人用力的敲打著,我轉頭看去,見剛才送閆妮的小龍回來了,正在焦急的喊著我們。
事後我們報了警,小龍出示證件,將這件事情算是攬到自己的身上,晚上我們在值班安保那邊調取了電梯裡邊的監控,想從裡邊找出來一些線索,但是很失望,監控裡邊全部都是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將整件事情交給警方處理之後,昨晚相關的筆錄,我和小馬哥便朝著旅館回去,當然小龍並沒有和我們一起,他還要留下來繼續做一些相關事情的處理。
一夜無話,我們回去便草草的睡去。
第二天這件事情並沒有在社會上引起太大的轟動,畢竟是晚上發生的事情,而且在小龍和相關單位的保密處理,並沒有什麼大的騷動。
但是事情既然發生了,而且還是在我們眼前,那這件事情就不能這麼算了,不管祖靜慧生前經歷了什麼不公,但是人間的事情還輪不到陰魂來掌握生死大權。
等我們第二天來到大廈裡邊,閆妮黑著眼圈向著我們走來說到,
“昨天靜慧又跟我說話了,她說讓你們趕緊走,不然下次就不是嚇唬嚇唬我們這麼簡單了。”
“你們見面了?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禮貌性的應付了幾句。
今天我們來大廈的時候準備了很多東西,包括輪盤、桃木劍、黑狗血的等等。
我們將東西在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飯的時候將準備好的物品放進辦公室,以便晚上的時候來用,畢竟將這些東西放在身上,尤其是在市中心難免引起一些不好的影響,尤其是現在“有德大廈”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做事情更要小心一些。
輿論的力量有多大,我想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有過體會,更何況是社會輿論,這樣的輿論給一個這樣的大公司留下的壓力和以後的形象都會是很難補救回來的。
我們將東西放好之後,便再次離開這邊,畢竟一直留在這裡也不好,而且秦傑今天沒上班,有心的人一定會留意到,尤其是昨天晚上本來應該值班的那個女孩,更應該能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