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馬哥來到一間辦公室,小馬哥推給我一杯茶。
“常森,這次過去是不是我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我被小馬哥問了個楞。
“沒有啊,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小馬哥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我突然想起晚上的事情,那詭異的笑臉噌的一下出現在我腦子裡。
還不等我說話,小馬哥開口說道:“常森,剛才你下車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身上的氣不對,並不是因為你休息不好,而是你身上給人的感覺很冷。”
“而且,在你下車後,我看你腰間放著一塊很老的玉,我記得你平時是不帶東西的,更何況……”
小馬哥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此時的我頭皮陣陣發麻,身子不由來的一陣寒意,在我的胳膊上明顯出現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有點蹊蹺,但是我覺得那撐死也只是小鬼作祟,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聽小馬哥這麼說我心底霎時就沒有底了,更主要的是小馬哥所說的腰間佩玉。
我將晚上夜路的事情跟小馬哥說了一遍,並將我在死者家裡邊所看到的和發生的也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玉,是一種很有靈性的配飾,常年在身上戴著就會與人之間形成一種很特殊的關系,生活中有很多玉碎救主的事情,所以當一塊玉在人的身上戴的時間長了,久而久之就會沾染上一些人的氣息或者說是靈魂。”
“這也就是我們常常所說的玉認主或者說是孤玉陌生人是不可以隨便戴的,更何況如你說聽,這塊玉是這位死者的嫁妝,死者生前額外的珍愛。”
就在這時我透過窗外剛巧不巧的看到了死者的長子從前邊經過,我竟忙將他叫住,因為這件事情太過於蹊蹺,而且透過小馬哥的分析我更加肯定這件事情並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
男子走過來問我什麼事情,我臉色或許是因為太困,或許是因為別的,顏色不太好,男子看到我的臉略微顯得有點慌張。
“我想問一下你母親到底是什麼原因走的。”
說話時我將手中的玉拿了出來給男子看並說道:“這塊玉是什麼情況,在你家小孩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男子看實在瞞不下去了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聲對我們說到。
“其實母親並不是安享晚年的,母親一天出去山上撿一些野果子,不料因為年老體衰在山間摘果子的時候不小心滑倒摔了下來,上坡雖然不高,但是經不住母親年老身體不行。”
“等我們發現母親的時候,母親已經斷氣了,我抱著母親嗷嗷大哭,剛開始我以為母親是不是遭遇到什麼不測了,但是這完全沒有理由,而且母親死的現場中很明顯是採摘不慎摔下來導致的死亡。”
“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同村的人說趕緊將母親弄回家吧,不然在這裡放著遺體會壞掉的,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就揹著母親回家了。”
“但是,當回到家的時候我發現母親的佩玉不見了,我父親走得早,這塊玉佩飾父親娶母親時候的嫁妝或者說是定情物吧!母親很喜歡這快玉佩,從來沒見她捨得摘下來過,我心裡難過但是也想讓母親走好,所以就沿著回來的路和母親採摘果子附近的地方尋找。”
“但是我找了好多次,還叫上了身邊的親戚和孩子,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找到。”
“可是剛才在太母親上車的時候那塊玉佩居然出現了,我當時也是一陣害怕,但是我覺得母親並不會有別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敢多說什麼。”
第二百二十七虛驚一場
靈堂裡正在進行著接下來的事宜,靈堂裡的氣氛略顯的壓抑,死者的家屬只是為老者進行了葬禮的小半,黑白相間的靈堂,裡邊的家屬和相關的工作人員就好像兩個世界的人似的,貢臺上的遺像也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火盆裡的紙錢源源不斷的往裡邊添著。
我望著眼前的遺像,突然之間想起了晚上那張詭異的笑臉。
難道我的體質真的是這麼特殊?容易招一些邪祟?
不言不語,我默默的走到了遺像面前,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旁邊死者的家屬用一種驚奇的眼觀看著我,剛想著對我說什麼,但是又閉口不言,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我就這樣和家屬一樣,在遺像前邊默默的跪著,將一沓又一沓的紙錢往裡邊放著,眼看著紙錢一點點的化為灰燼。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遺像,突然看到那張臉好像是從遺像裡邊出來似的,我死死的盯著遺像,心裡默默唸叨著:“老奶奶,何必執念如此深厚,我從山間僅僅是路過,並無冒犯之意,而且您老人家的佩玉也完好無損的在您身邊,得饒人處且饒人。”
說完,我又朝著死者的遺像恭敬的磕了幾個頭才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