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為什麼不敢正視菲菲呢?
如果說大偉是因為害怕鬼而走的,那我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別的理由又怎麼都解釋不通,
眼前儼然就是一個怪圈,怎麼都想不明白,走不出去。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朦朦朧朧之中,我才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決定哪天趁大偉不注意的時候,用優盤把那段影片拷下來。把它帶去給專業人士看一看,這段影片到底有沒有被剪輯過的痕跡?
是不是真的?
裡面是不是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
假如是真的。那就真的再也不能相信菲菲了。
畢竟大偉雖然沖動,但他說出的幾句話也十分有道理,菲菲從前是那麼斯文的一個女子,怎麼和我見面的這三五次裡面總是那麼主動呢?
怎麼可能保持著那麼開放的態度呢。不排除有對我早已傾心的可能性,但是她那麼害羞的性子怎麼就能一下子轉變呢?
這種開放的態度本身就讓人十分的懷疑。
正這麼說著,突然電話響了,我連忙接起來一看,原來是小馬哥。
電話裡的小馬哥非常激動,彷彿有什麼天大的好事兒一般。他讓我們趕緊下樓,去他的物業室裡面,他有好訊息要告訴我們。
其實現在的我根本高興不起來。昨天晚上那麼大一團烏雲籠罩在我的頭頂。我又怎麼可能笑得出來啊?
但是我總不能一直沉浸在這個怪圈子裡,這樣對我根本沒有一點點幫助,只是讓我止步不前而已。
我將睡在沙發上的大偉喊得醒過來。然後和大偉胡亂地洗漱一番,趁著大偉在洗漱間裡刷牙的功夫。
我掏出u盤,將那段影片複製了下來準備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把這段影片送到電腦店裡面。
然後我便和大偉一起下樓了,當然我口袋裡還揣著那個優盤。
我倆剛到物業門口,我就遠遠的聽到了小馬哥歡快的聲音,他正喜滋滋的和一個業主再聊,看起來就像有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
看到我們兩個進來了,他連忙跟業主說了兩句什麼,業主便笑著走了。
他走了過來,激動地說道,“我給你們接了一單大買賣!那人一出手就是10萬了。一點兒都不帶討價還價的,你們想想,就算是我們三個加在一起,也要整整工作一年才能拿到這10萬塊呀。”
這確實是很大一筆錢,尤其是現在面對缺錢的我們來說是巨大的誘惑。
我連忙問小馬哥,“這究竟是什麼買賣?”
小馬哥道,“昨天我不是接到業主的投訴嗎?是鴻城國際那裡共給咱們的天花板出了問題,有點漏水。我便過去那邊反映,誰知道就碰上了一個大顧客。人家住在別墅聯排區。光他們那兒的房價就是上千萬,就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住在那裡的人非富即貴呀。在全中國,人家的財富值都是能夠排的上號的...”
聽著小馬哥吹的沒邊了,我連忙叫小馬哥又拉回話題來。
“那他究竟是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
小馬哥道,“我去宏城國際那裡的時候,他正在房産中介那裡。想把他名下的這個房子以三成的價格賤賣。
你想想這是啥價錢?完全是把豬肉賣成了蘿蔔呀。
這多虧的慌呀,而且也太匪夷所思了,怎麼可能呢?房子這東西明明是投資,應該是越住越值錢才對,他怎麼才住了不到一年,就把這房價變成這樣,而且根本不符合市場上的行情呀。我一聽這事兒,便覺得十分怪異,所以我就湊近了細細聽,這個業主倒也是個爽快人,聽口音彷彿是南方的。
他說他住在那個房子裡面諸事不順,幹什麼都失敗,做生意賠本。就連買股票都一路買跌。還有他老婆,不知道怎麼了,以前老實巴交的一個農村婦女。現在竟然開始搞外遇,給他戴綠帽子了。還有他的一雙龍鳳胎。本來是乖乖順順的,一直是老師口中的好孩子。接受著有錢人的良好教育,將來是要成為高素質的上流人士的!
卻沒想到,自從住到這房子裡面,一個個的性情大變。本來又乖又帥的小男孩。結果現在儼然變成了個小痞子。打架,鬧事兒,拉幫結派,沒有什麼不幹的。
最要命的是,半大孩子竟然把別人家的閨女肚子搞大了!你說這讓他爸媽頭疼不頭疼,這孩子將來還有什麼未來呀?這事情一傳出去,他的名聲還不壞完了呀。
還有他家的小女兒。本來也是聽聽話話漂漂亮亮的。可是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竟然開始玩什麼非主流,死亡文化,拿著針壓線壓在手上穿刺。而且還老是自殘,打了一堆的唇釘舌釘,畫著煙燻妝。這
一家子人自從來了這個地方一個個都變性了。這個業主實在是受不了了。便計劃把自己的這個房子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