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番這吊墜,我們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無非就是這吊墜的形狀特殊了點罷了。
想到這裡,我又看著大偉,“既然不是這吊墜的原因。那為什麼這份鬼契還在生效?你在上面又寫了什麼?”
看著大偉低垂著頭喪眉耷眼的模樣,我實在是不習慣。曾經那個充滿青春氣息,整日龍精虎猛的大偉呢。
大偉卻一直緩緩地摸著自己的手指不說話!
這種樣子,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娘們。我簡直看不下去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裝鵪鶉,這是裝鵪鶉就能躲過的事情嗎?明明生命已經受到威脅、迫在眉睫,你還不給我們說出來,那誰還能像我們那樣真心實意幫你。
我怎麼說大偉都不聽勸,真是讓人氣不打一出來。我一步上前,伸手將大偉提溜著扔進了浴室裡,開啟冷水沖在他頭上,我大聲道,“你好好清醒清醒吧!我看你已經被這女屍嚇的神志不清了,你都分不清誰近誰遠孰輕孰重了。"
冰冷的水打在大偉身上。只見他冷的一個激靈。他沉默地將水龍頭關上,穿著濕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
小馬哥突然目光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盯著大偉道,“立這份鬼契,是不是需要你取一滴舌尖的血?”
大偉猛地抬頭,看著小馬哥他無力地說,“是!就是因為這舌尖血,所以我才脫離不開這鬼咒,只要這鬼咒沒有解除,我的身體乃至靈魂都能感應的到她的存在,能感應得到死神對我的召喚。我生命的倒計時還沒有停下,喪鐘還在向我敲響!”
大偉一臉悲苦地說完這話,便有默不作聲地從濕漉漉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那煙也已經被冷水澆了個濕噠噠,點了半天也點不燃!
小馬哥見狀,伸手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遞給了大偉。
大偉一邊抽著煙,一邊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回身去臥室從衣櫃裡面取出兩件我的衣服拋給了大偉,“快去換上吧,別感冒了!我剛才也是想激你說出來,你要是不說出來,我們能怎麼辦呢?
我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只能幹著急,也幫不上你什麼忙,這種情況下我們要同心協力,才能解決問題。”
大偉嘆了口氣起身怕拍我的肩膀,將香煙放在茶幾上,任它慢慢地自燃燒著,起身當著我們的面把濕衣服扒了下來,開始換上幹淨的衣服。
大家都是男人,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我本是不經意的眼光一掃,無意中發現大偉後背上好像有一個暗紫色的手掌印。
那手掌印正好在他的後背心上,因為大偉的面板十分白皙,所以這掌印在他背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我連忙走上前,攔住大偉要穿衣服的手。
我指著他那個手掌印說,“你這是怎麼弄上去的?”
那手掌印看起來十分嬌小,不像是一隻男人的手,可是女人又怎麼能將大偉打得這麼重?
隨手輕輕一拍,還能在大偉的肩膀上留個掌印?大偉雖然瘦弱,可絕對不是弱不禁風嬌弱的男子。
可想而知,拍他這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大偉面色一變,目光閃爍還帶著一絲慌亂。
他不自在道,“什麼掌印我怎麼不知道?”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後背的那個掌印,我說“你不痛嗎?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在你背上你都沒有發現。”
大偉裸著上身便跑到了衛生間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換著角度努力地照著後背上的手掌紋,我和小馬哥也跟著大偉跑到了浴室。
小馬哥看著那掌紋說,“這絕對不是尋常人的掌紋,你們看這掌紋淡淡的紫色中還帶著一點淤青。這說明他不光打傷了你表皮的小血管。你這個地方,還被他注入了陰氣。陰氣聚集到一處所以才形成了這種怪異的掌紋。”
我打量著那掌紋,覺得它不光顏色看得奇怪,就連所在的位置都十分奇怪,正好是在後心部位。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廢工廠的時候,女屍在後面狂追我的樣子。
她的手是當時就碰觸到了我的後心部位,事後還被風水大師看出來我後背心處陰氣聚集。
但是有一個事情很奇怪,大偉這處掌紋清晰肉眼見,我那次受傷的時候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只是隱隱作痛了好多天,這又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