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也沒有人管我,我引著小馬哥又去了當天我看到的地方。我在這主樓裡面的空地,對小馬哥說,“那天他就是在這裡吃人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你說它是什麼東西?不會就是什麼兇煞吧。”
現在主樓裡面已經是混亂一片,和那天我所看到的情形大有不同。很多牆壁已經被工人砸塌了,磚塊就那麼癱在地上。
地上充滿各種白白的,灰黑各種顏色的痕跡,我也分辨不出到底有沒有哪裡有血跡,哪裡又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小馬哥一邊打量著這個房間,一邊道,“我還沒有見到不好判斷,不過聽你說的,也有可能。這吃人可是不尋常,看來他不是隻為了填飽肚子,是他肚子裡就需要這股子人的精血陽氣,因為鬼最愛吸人的陽氣,尤其是這兇煞。要是養好了威力無窮,而且這兇煞就是專用人血滋養的。”
我聽了小馬哥這話,心裡回想著見到那男子的模樣。
他吃人的樣子十分兇狠,還真是兇神惡煞一般,不說這個就單說他那股子蠻力,能徒手將那幾百斤重的大鐵門舉起來,那就不是我們一般人能做到的。
還有他的眼睛也和我們常人不同。像是跳動著兩個小太陽似的,濃縮在他眼睛裡。看起來似乎總有一種憤怒的火焰在他眼睛裡面燃燒。
而且他好像總是隨時隨地一副炸毛的狀態,很容易被人激怒,看起來脾氣十分不好。
還真的像極了小馬哥口中所說的兇煞!我連忙把這些細節仔細地和小馬哥說了,小馬哥聽了眉頭一皺。
小馬哥又在房間裡面來回踱步了半天,最後忖度著說道,“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若是養著兇煞,主人一定是很有財力。要不然根本不支付不起。不過這結論也不能那麼武斷的下,還需要我們探查好情況再說。”
現在我們還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些推測全是猜測,都是我們自己推斷出來的,沒有一點真憑實據。
小馬哥道,“我們兩個四處找找,假如說他真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那麼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你注意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物件,像是一點頭發。哪怕就是一個人用過的塑膠袋,說不定都有跡可循。”
我和小馬哥分頭找著,這房間早被工人拆得一團亂,還真是十分不好找痕跡,看這樣子少說也拆了三五天了。
我一邊到處看著,眼睛亂飄著,突然我發現在一個廢磚下面,似乎隱藏著什麼痕跡。
白白的顏色看起來不像是被廢棄的東西,我連忙撲上去將那些壓著他的廢磚撿了起來扔到一旁,頓時一個白色的小包包在我面前出現。
它是像雨傘那樣的材料做的,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女人用來裝東西的包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裡面究竟是裝的什麼東西。
正好被這工人推倒的廢磚壓到了下面,我連忙招呼小馬哥過來和我一起看,然後緩緩的拉開拉鏈。
逐漸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厚厚的一沓冥幣!
那冥幣的厚度足足加起來有一塊磚頭之厚,有這冥幣在女屍的身份可就不言而喻,什麼人才會用到冥幣?
那擺明瞭是鬼了。
我刷刷刷地翻著那一沓冥幣,這錢還很嶄新卻被留在了這裡。這錢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貓膩,仔細地翻了一遍一無所獲。
我不由得有些灰心了。
他們兩個走的還真是絕,竟然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只留給我們這麼一沓毫無用處的冥幣!
小馬哥去一邊盯著冥幣看,眉頭緊緊地皺著片刻之後。他才一臉擲地有聲地說道,“他絕對會回來取這冥幣的,對於鬼來說,沒有這冥幣就和人沒有錢一樣,那是寸步難行。
看起來她好不容易攢下了這麼一大沓錢,而且還專門放在這種防水材料裡,那她怎麼可能會輕言放棄?我們還把這冥幣原物放在這裡。她肯定還會來取。”
那我們還是得蹲守在這裡了,可是現在無遮無攔的被他們發現了,我們可就是死路一條呀!
我心裡這麼想著,突然腦子裡面靈光一現,說不定我們可以借用點什麼高科技的手段。
大偉不是剛借給我們一臺,低溫成像的攝像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