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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偉立刻附耳在我耳邊道,“我們跟上她,看她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聽到大偉這麼說,我立刻同意了,女屍到底是人是鬼這件事兒我也很想弄明白。
於是我點頭應允,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困擾我很久了。更別提昨晚我額頭上還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那麼大個傷口。還有在菲菲生日宴會那天,女鬼假裝服務員遞給我紅酒時,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手是溫熱的,那會兒開始我就懷疑她其實在故弄玄虛,裝鬼唬人。
我們倆人剛一拍板,街對面的女子已經掛上了電話,轉身往街角走去。
我們連忙遠遠地跟在後面,好在大街上人來人往,沒有引起女子的注意。這麼走了大半天,女子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我和大偉看看酒店的巨大廣告牌,相視一笑也跟著尾隨進了酒店。一進門,大堂經理就立馬滿臉帶笑地迎了上來,問我們是否要開房!
我被這極具幽默感的大堂經理逗笑了,我們兩個男的開什麼房,難道攪基之風已經這麼盛行了。
我用手肘推了推大偉,道,“嘿,開不開房。”
大偉還在伸長著脖子望著女子的背影,根本沒有聽到我們在講什麼。大堂經理還在繼續熱情地推銷著他們新推出的套房,“現在有套房,可以過夜,不過也有鐘點房。你們需要嗎?”
大偉突然推了我一把,我一看,女子前臺不知寄存了點什麼東西,之後就進了電梯。
我頓時沒心情開玩笑了,連忙對經理說道,“不需要,謝謝!”
我和大偉卻不好再跟進電梯裡,畢竟電梯那麼小,很容易被發現。於是我們只好,拿著報紙坐在大堂裡面守株待兔,看女鬼是否還會下來。
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過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女鬼又換了件衣服下來了,這次她又穿上了那件詭異的紅旗袍和黑絲襪。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神秘。
我們連忙將報紙整個地遮在臉上,從一旁的縫隙裡觀察著女子,眼看著她穿過大堂從酒店走了出去。
我低聲對大偉說道,“沒想到真的讓咱們等到了,咱們跟上去。”
大偉點頭,“走,跟上。”
我們兩個一路躲躲閃閃地跟著女子,因為女子盡挑偏僻路段走,路上的行人太少了,我們兩個無遮無擋的。假如女子一回頭就會很快的發現有人在跟著她。
觀察女子的同時,我也在不動聲色地觀察大偉。我發現一旦碰到女屍,大偉的眼神裡就會露出一種狂熱與興奮來。雖然大偉嘴裡一直口口聲聲地和我說他多麼忍受不了女鬼的糾纏騷擾,多麼害怕那個鬼咒。
可是我發現,每當他看到女屍,眼裡就會流露出一股狂熱的色慾,是那種想要將她整個人吞吃進肚,咬碎嚼爛的感覺!根本掩飾不了,這根本不是他一直聲稱害怕得屁滾尿流的感覺。
這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我們倆跟著女子,先是打車遠遠跟隨了一段,之後又下車步行走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帶。這個地方像是一座廢棄多年的工廠。一塊巨大的破舊廣告牌還歪歪斜斜地掛在最上方,幾個斑駁的褪了色的大字寫著京臺汽修廠。
這汽修廠可能已經被閑置多年不用了,看起來分外荒涼。到了晚上更是特別的安靜。處處都透露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息。
看著女子慢慢地走到老廢棄工廠的門口,女子似乎很是謹慎,先是回頭四下打量了一番。
我和大偉連忙躲到一旁的荒草叢裡,透過草叢的空隙。偷偷的觀察著女子。
只見廢工廠的大門上歪歪斜斜地掛著一把生鏽的大鎖,女子不知拿著一根細鐵絲還是什麼的手指上下翻飛地擺弄了一會兒。大鎖便掉在地上,門也吱呀著被她開啟了,看著這一系列熟練的動作。
我感到很詭異。假如她是鬼。那麼她還需要開鎖嗎?鬼不是都可以直接穿牆而入嗎?
我看向大偉,大偉也投給我一個疑問的眼神。
女子進入廢工廠大門之後,整個人就消失了。這裡的環境非常適合躲藏。大偉正想要跟上去。我連忙拉住他。搖頭暗示他先別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