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格卓兒公爵輕聲地說,“那塊胎記是他唯一的特徵,他是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我們一無所知,我們找他像是在大海撈針一樣,所以,我們只能求助於您!只有您能幫我們走出困境!”
“這個人對你們很重要嗎?”
“一件事情,任何人認為它重要,它就重要!”格卓兒公爵接著說,“不是嗎?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我覺他很重要!-------只有他可以救我的女兒!”
“好吧!”丘愛羅慢騰騰地說,“記住,你們要保持安靜!”
丘愛羅把兩隻手舉在了鏡子前,嘴裡念著咒語,手在空中晃動,鏡子裡開始出現辛一的輪廓,法術在進行著;過了幾十秒,鏡子上出現了辛一的頭像,丘愛羅發著陰森的話語說:
“是他嗎?”
“是的,就是他!”黑血激動地說,“他躲在那裡?”
“直線街,85號,雷森!”丘愛羅向銅鏡上吐了一口血,倒在桌子上說,“我想,我要死了,我不安分守己的靈魂就要跳出我的身體了!”
“我在走向黑暗!”丘愛羅的腦袋倒在桌子上含糊不清地說。
“麼麼,……!”西門抓住丘愛羅的胳膊說,“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醒醒啊!你不要嚇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黑血向前一步,把手指放在了丘愛羅的鼻孔前,抬起頭對公爵說:
“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真的死了嗎?”格卓兒公爵疑慮地說,“老婆子死的可真不是時候!我們已經沒有時間留下來跟愚蠢的尉遲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了?我想,即使解釋,說清的機率也是為零!他是不會相信我們的,他會為以為是我們殺了她,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快越好!”
“公爵說的對!”黑血看著西門說,“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了,我們的目標已經出現了,直線街83號,雷森!”
“你是說,我們趕往直線街嗎?”西門抬起頭說,“我的擔心是我們怎麼出去?”
“你忘了我的魔法了嗎?”黑血微笑著說,“早晨,你領來的神甫之死你已經忘了嗎?你的忘性是多麼的令人擔憂!”
“我們走!”格卓兒公爵說。
他們出了屋子,快速的下了樓梯,他們的腳步的頻率是那麼的快,突然,腳步慢下來了,手扶著樓梯欄杆,慢慢的停了下來。
“你們想這麼輕松的離開嗎?”尉遲爵士站在威武的保鏢身邊說,“你們想不辭而別嗎?沒有人可以在我的俯上做了壞事,還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
“丘愛羅不是我們殺的!”公爵解釋說,“她是突然猝死,與我們毫無關系!”
“猝死!”尉遲爵士向前一步,厲聲厲色地說,“你想用你的謊話來欺騙我嗎?你最好看清我的樣子,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即使是小孩也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我的僕人已經看到你們是怎麼殺死丘愛羅的,你們在劫難逃!你們是多麼的陰險,竟然連一個老人都下得了手!”
“我已經說過,她不是我們殺的!”格卓兒公爵重申道,“我們為什麼要殺她!何況她還幫助了可我們!你認識我怎麼久,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相信!我什麼都不相信!”尉遲爵士激動地說,“你問我,你為什麼要殺她?我怎麼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從來都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你想,我會相信你嗎?”
“公爵不需要你的相信!”黑血向前一步說。
語畢,黑血飛了起來,他抓住了兩個保鏢的脖子,隨著骨頭錯位的聲音,兩個死人也應聲倒下;其他幾個人瞠目結舌的看著,身體抽搐,喊叫著跑了。
尉遲子爵站在原地驚奇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睛不由得跟黑血的眼睛交彙了,他看著黑血眼裡的殺氣,驚恐的癱在了地上。
“丘愛羅不是我們殺的!”公爵走到他的身邊說。
“不是,不是…,不是你們!”尉遲結結巴巴地說。
丘愛羅死了,尉遲子爵瘋了,比斯安諾山莊的寧靜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