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兒心思,但其中的字詞句篇之類的,還有一些拿捏不準,需要在比賽等候期間,進行琢磨。
不出意外的話,端木陽此刻正在等候室裡,關注著大螢幕上禪一大師的山水畫,心裡揣摩著該怎麼合乎禪一大師這個怪人的心思。
因此,在看到蘇洛這個不被放在心上的普通參賽選手,在打他和端木陽兩人決賽時候的考題,這讓駱賓很是不爽。
尤其是,蘇洛選擇的這個時候,是在與他比試的時候。
“哼!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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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賓冷哼一聲,重新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案桌上,他可不信蘇洛這個普通學生,沒有什麼知名度,還能夠利用山水畫帶來的靈感,一舉將自己擊敗,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觀眾席中,不少人議論紛紛,對於蘇洛選手選擇挑戰山水畫進行創作,並不是很看好,就跟駱賓的心思差不多,不認為這個時候能夠看到決賽圈的風姿。
禪一大師和山水畫題詩詞,這二者聯絡起來,足夠讓瞭解這一行的詩詞文化愛好者們,望而生畏。
那麼多詩詞大家,都在這個上面栽了跟頭,他們這些就是愛好者水平的,哪裡有什麼底氣去挑戰呢。
因此,在不看好蘇洛的這個想法同時,他們也有點兒佩服,能夠在這樣的時候,來一場挑戰。
就算是輸了,也是值得的。
評委席中,伍紅教授眼睛瞪得渾圓,不太敢相信地偏過頭來,手指著臺上的蘇洛,朝著張建華開口說道:
“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猜到,他要挑戰那一副山水畫的?這……這簡直是……”
伍紅教授沒有將話說完,但意思已經足夠明瞭了,他作為評委,也是知道為什麼要把這副山水畫,提前放出來,不就是打算弄成最後冠亞軍爭奪決戰的時候,當作考題。
不求能夠讓山水畫的主人禪一大師看上,起碼要有足夠的驚豔程度,這樣才能夠體現此次詩詞交流競賽大會的含金量,讓不少詩詞文化愛好者們大呼不虛此行。
而淘汰賽,逐步角逐名次的這些時間裡,每個人都可以發動自己的心思,來醞釀該如何創作一首可能獲得禪一大師認可,又能夠穩壓別的參賽選手一頭的詩詞作品。
懂得都懂,沒人會說決賽的考題,太過於兒戲。
“紅兄,淡定,淡定點兒。”張建華眼裡浮現出來果然如此之色,臉上帶著些許笑容,“其實這又有什麼難猜的,聽我分析一下,你就不會這麼激動了。”
“你說,我就想聽聽,你怎麼猜出來的。總不能,這個蘇洛是你哪個親戚朋友的孩子吧?亦或者,你哪個風流債,不知道什麼時候得到的……”
伍紅教授一臉狐疑地盯著張建華,信口胡謅道。
他就覺得奇怪,從來沒有見過,張建華這麼重視一個年輕人。
明明一乾二淨的普通學生,又不姓張,怎麼會讓張建華如此上心。
看最近的神情反應,基本上能夠看蘇洛十眼,也不會多看一眼駱賓,這個差距,實在是讓伍紅教授匪夷所思,不知道里面有什麼迷魂湯。
“紅兄,淡定點兒,你就會發現,蘇洛他這個選擇,其實是很正常,能夠輕鬆猜到的。”
張建華也不急,慢慢悠悠地開口,“你看駱賓,賽前奪冠熱門種子選手,幾乎公認的只有端木陽能夠穩壓一頭,最後可能魁首就從兩人之中角逐而出。不僅人氣很高,而且實力也不弱,沒誰敢說能夠應付得了。”
他再看向駱賓對面的蘇洛,又開口說道:“而你看蘇洛,沒有任何參賽的經歷,在校內也沒有擔任什麼職務,人氣和經驗,統統沒有,那麼表面上來看,蘇洛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但建華兄你這麼說,又和之前樂呵的猜蘇洛會贏,有些矛盾吧。”
伍紅教授皺了皺眉頭,說到這裡,他也實在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張建華明知這些,還要和他弄個相反的猜測。
“矛盾嗎?還好吧,只是我瞭解了一點兒蘇洛這個人其他的事情,所以我說他低調謙虛,有實力。”
張建華樂呵地笑了笑,又補充道:“蘇洛估計分析了一下駱賓可能會寫出來什麼樣的詩詞,尋思著這要是一頭迎上駱賓的這首作品,那麼一定程度上會被拿來和端木陽的進行對比,有可能落了下乘,單獨拿出來很好的作品,在這個時候就顯得亮點不夠給力。”
“所以,我認為蘇洛這個時候選擇挑戰山水畫為靈感創作,無疑是讓自身的優勢突出一些,假如本身作品質量就還不錯,起碼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