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成?!!不會說話就不說話!李昊成怎麼會給你扔紙團!他閒的嗎，人家好好的年級前二十，怎麼就要給你扔紙團了!他不好好答題，去招惹你?你自導自演!還隨意誣陷!”王主任本來就和李家關係很近，怎麼可能容得程揚說這種話，更何況，他是不可能信的。
在他的眼裡，李昊成一直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更不可能去招惹程揚，在他眼裡，程揚都算是一中，最差的學生。
所謂衝上前十，看來水分不少!當初他就不信，現在一去檢視，果然如他所料。
程揚聽了王主任的話，忍不住搖搖頭。
這群領導，當真都沒有一個好腦袋的。
“您自己去找李昊成對質好吧。他自己分數，是真是假，他自己心裡有數您還是別妄下定論了。”程揚語氣中盡是諷刺，絲毫不想有任何好態度。
遇見這堆腦癱，算是他的過錯。但是他現在只想好好答題，一點都不想跟王主任繼續說什麼。
王主任正想教育程揚，卻被身旁校長張非謙的話，噎了回去。
“王主任，現在學生們還在答卷，你聲音小一點。更何況，程揚的說法有疑，但也不能一籃否定，要不我來監考，讓他到我的辦公室答卷。先把下場考試考完，後期到底誰抄襲犯錯，再下定論，慢慢調查。”張非謙輕聲說出，相對比程揚說的情形，他心中有疑，但是也有可信度。
畢竟他剛來一中，遇見的就是程揚和李昊成之間，暗地較量。但是程揚更顯大度。
按照李昊成撒潑打滾的樣子，確實有可能構成這種故意情況。
“可....校長，程揚...王主任正想反駁什麼，卻被張非謙拒絕了回去。
“可是您現在還沒有證據。”張非謙整理好試卷，放進檔案袋，徐徐說出。
“我有啊，程揚他手邊老多紙團了..
“我說的是，李昊成沒有抄襲的證據。您說程揚自己妄下定論，說不定您也只看到了一面之詞。”張非謙也沒顧王主任的後期感想，直接帶著程揚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一邊，看著書，幫程揚監考。
程揚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便開始奮筆疾書。
王主任已經耗費了他的很多時間。他現在只能儘可能，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張非謙隨說是在看書，但是同時也在觀察程揚的動態，他倒是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寫的東西和計算方式，也尤為清晰整齊，完全就專心致志。
由此，張非謙更加確定了，程揚估計真的沒有抄襲。
張非謙回顧了一下，程揚剛剛說的話。
如果真的像程揚說的那樣，李昊成可能真的是抄襲了。畢竟他很難想象，那種孩子，能夠怎樣認真的做出一份佳卷。
更何況，李昊成家裡和一中也有贊助，這是上一位校長，吳凱告訴他的。贊助看起來是贊助，實際上是有所求。要說李昊成的家庭，拿來賄賂校方，賄賂老師，賄賂同學，真的一點都不奇怪。所以才這麼一直肆無忌憚?
張非謙皺了皺眉，他不大喜歡這種手法，但是要想隨意開除掉李昊成是不可能的。
當初剛任職時，張非謙便想取消掉這份協議，但是不能夠太明顯。所以張非謙要想個辦法，讓李昊成由休學轉為開除。
要是以後真的有一個李昊成出去了，更會有張昊成，王昊成，陳昊成。無數個李昊成湧現，對於一中來說，是一件很大的壞事。
張非謙可不想讓，吳凱捅的簍子，在自己這裡買單。
張非謙盯著認真答卷，未有半分怯場的程揚，心中更是讚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