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龍切了一聲，“那些低階晶石有什麼好的？”
“在第六軍，擊殺一隻A級異種積5個軍功，到時候可以去軍隊後勤兌換需要的東西。”
黎霧歪了歪腦袋，“軍功能換晶石嗎？”
她又沒看見其他東西，也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萬一都是些沒用的呢？
對比起來，還是晶石好一點。
顧遠龍太陽穴直跳，咬著牙，“能。”
沒見識的臭崽子。
過幾天他一定要讓她大開眼界，好好看看他們第六軍有什麼寶貝。
黎霧開心了，“上將，我今天一共擊殺了1031只A級異獸，其中還有8只快要升到S級了，不過還是按照A級算好了。”
“一隻A級異種5軍功，那麼算下來我就是5155。”
就算顧遠龍的面色越來越沉，黎霧也一點都不慫。
黎霧露出了幾顆貝齒，“上將，我沒算錯吧？”
顧遠龍皮笑肉不笑，“你的計算能力可真是太好了。”
黎霧笑眯眯，“我也覺得，所以上將，軍功什麼時候能到賬？”
上司最愛的就是畫餅，黎霧上輩子吃老闆的餅吃多了，現在絕不吃餅。
顧遠龍睨了她一眼，“明天行了吧？”
黎霧，“當然可以，就算第六軍辦事效率慢一點，遲幾個小時才到，我也是沒關係的。”
這次顧遠龍是真的氣笑了。
黎霧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顧遠龍上下打量了黎霧兩眼，“這世界上擁有兩個精神體的人，你是第二個。”
“哇，我真是太榮幸了。”
顧遠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別裝了。”
“兩個精神體，是福，也是禍。”顧遠龍眼眸深深，“要麼你藏的嚴嚴實實，要麼……你強大到足以粉碎所有陰謀。”
異種越來越強大，背地裡的那些齷齪事，他們還不敢拿到明面上來。
黎霧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歡躲躲藏藏的，再說了上將，誰說我才兩個精神體？”
顧遠龍提了一口氣，呼吸一滯，“好，我欣賞你的勇氣。”
“王淳沒有告訴我你的來歷和目的，不過入了第六軍，就是我第六軍的人，他們想要動你，也要掂量掂量。”
黎霧，“我想讓黎家消失。”
顧遠龍：“……你走吧，就當我們沒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