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長,你要是不說,我就將你們鶴族的其他人全部都抓起來,要是其中少點胳膊缺點腿,那可就不關我的事情了。”蛇族族長這樣說著。
蛇族與白鶴一族經常幹架,輸贏各佔一半。
“只要你們鶴族還在玄靈界一天,等待著你們的便是無窮無盡的追殺,白族長,你最好好好考慮一下。”昆蟲一族的族長如是說道。
昆蟲一族遍佈玄靈界各地,雖然他們種族並沒有神獸,但有與神獸極為接近的聖獸作為族長。
昆蟲的單兵作戰能力很弱,但是團隊作戰能力是其他種族不得不服的。
除非你能將昆蟲整個種族給全部滅絕了,不然千萬不要輕易招惹整個昆蟲一族。因為他們無處不在,種族的凝聚力也非常強。
“白族長,想必你也不想跟我們種族的人做對吧。”麋鹿一族的族長以往一直笑著的臉上神『色』凝重。
雖然沒說出什麼重話,但卻比在場其他種族的人說出來的話都嚴重。
因為麋鹿一族是為其他種族提供正面增益的種族,要是惹惱了他們一族,他們不提供正面增益,那麼在面對殘酷的玄靈界競爭時便會增加死亡的機率。
不過麋鹿一向與人為善,並不會輕易撤銷對一個種族的祝福。
當然在面對自己種族存亡之際,這種不會輕易撤銷的承諾便跟放屁一般,過了便過了。
麋鹿這個種族的小崽子們相對於其他種族的崽子非常的少。
每屆群英會他們都只參加混戰模式,挑戰賽是不會參加的。
當然,也不會有人向他們挑戰。
畢竟賽場上拳腳無眼,要是傷著了,他們還得去賠禮道歉,得防著他們給自己種族的人穿小鞋。
這種沒有絲毫利益的事,是不會有人做的。
再加上麋鹿一族的戰鬥力並不怎麼強,也不會招惹那些好戰分子。
聽著場上各個種族對自己的威脅的言語,白族長真的想哭。
要是族人知道自己出來一趟便將其他神獸都給得罪了一個遍,他這個族長應該是做到頭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族長能不能繼續做的問題了,而是他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一個問題了。
宛琉瑜安撫了情緒不佳的小狼崽子,才重新將目光轉移到白族長的身上。
“你手上的石頭是怎麼回事兒?”宛琉瑜見白族長手上一顆血紅『色』的石頭,目光閃了閃,跳到白族長旁邊,伸手就將他的手捉了出來。
血紅『色』的石頭裡面像是有血在流動一般,很粘稠,很詭異,細看還能察覺出裡面像是包裹著濃郁的生命力。
就在宛琉瑜將白族長的手放在桌子上時,在場的小崽子們神情激動,像是吃了暴躁草一樣,整個行為非常的暴躁。
“這種東西,滿是罪惡。”麋鹿族長見到這東西,後退了一步,神『色』十分震驚,喃喃道了一句,“玄靈界將要大『亂』了。”
“米族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站在麋鹿族長身邊的人聽到他的話,不由得一顫,神『色』大駭,“玄靈界真的要大『亂』了嗎?”
麋鹿一族的人除了能給人祝福外,還能預言。
不過預言這事只有在面對自身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被顯現。
“我看見屍橫遍野,滿地鮮血。我看見一人站立在屍山血海中對著我笑!”麋鹿族長的神『色』有些『迷』茫,說出來的話很小聲,但周圍非常安靜,這些話都傳到了在場的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