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琉瑜特意根據餘輕他們那邊的地理環境給她編纂了一份農桑方面的書,當然是用牲畜來換的。
甚至就開放商貿這件事也達成了初步的共識。
在餘輕走了之後,宛琉瑜也找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了。
她編纂的那些書,肯定會有人有不懂的地方,她需要跟他們好好講解一番。
也就這樣,鳳婉寧忙著朝堂上的事情,宛琉瑜便開始去戶部處理農桑方面的事情。
兩人相處的時間也就只有晚上。
但偏偏白天太忙了之後,晚上也提不起閒聊的精神,基本上都是直接睡過去了。
御花園的花草一歲一枯榮,換了一茬又一茬,在宛琉瑜回京後的第五年,安靜了許久的朝臣開始在讓女皇陛下選妃。
以求誕下新一任的皇位繼承人。
女皇已經二十五歲了,要是年歲在大一點,便不能生孩子了。
鳳婉寧這幾年在慢慢提高女『性』的地位,但沿襲了上千年的思維並不是幾年的時間便可以改變的。
哪怕是女皇,他們依然覺得是女人就應該生孩子。
在知道了朝堂上的人對鳳婉寧的『逼』迫之後,宛琉瑜趁著夜黑風高又去給那些人長記『性』了。
等第二天許多人都頂著淤青來上朝的時候,他們才明白你小祖宗永遠是你小祖宗。
他們也是因為近幾年宛琉瑜的行事越發的平和,才敢上書讓女皇選妃。
這事算是過去了,但鳳婉寧並沒有就此放心。
他直接發檄文昭告天下,他將會選擇德才兼備者上任,他這一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這檄文一發布,朝上所有叫囂著讓女皇選妃的人閉了嘴。
要是可以,他們也不想讓自己上好的兒郎進入後宮。
現在女皇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他們將自己兒郎送進後宮又有何意義。
還得防備著皇夫那個人型兇獸。
在宛琉瑜知道鳳婉寧釋出這個檄文,已經是在事情過去的第三天。
作為逆襲者,她是不可能留下這個身體的血脈的。
這事她曾經與他提過,他說過他會想辦法,沒想到想得辦法就是將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
宛琉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呢,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
明明可以直接從宮外抱養,或者從十一皇子或者十二皇子那裡過繼。
“小公主,你這是何必呢?”宛琉瑜沒有去戶部,轉去了御書房,看著認真批覆著奏摺的人,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嘆了一聲。
拍了拍宛琉瑜放在他脖子上的手,鳳婉寧如是說道:“小魚兒,我知道這幾年你過得不開心,在等等,最多十年,我們便離開這裡。”
這幾年他很忙,朝中的事情完全停不下來,再加上他還要將女『性』的地位提高,這一點要做的事情非常多。
對於她,他是有虧欠的。
但是這件事一旦開始了,他就不能停下來。
不然一旦反彈的話,他全面所做的事情將會全面崩盤。
“不著急,事情慢慢做,我說過會陪在你身邊的,這次定然不會失信。”對於鳳婉寧在做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
她既然進了這皇宮,便沒有想過要離他而去。
最近這段時間他看她的目光中時有愧疚,她原本還不明白,現在才弄清楚了他的想法。
這一個月,恰逢餘輕過來與她交流農耕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