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鳳婉寧這麼一提及,她倒是想起了這件事。
“那你必定沒有聽到我的回答。”宛琉瑜看著氣的臉頰有些泛紅的人,捏了捏他的臉頰,笑著說道:“我說哪怕這皇宮我不喜,哪怕我的小公主執意要當個女孩子,只要我還是我,那我便一直陪在她身邊。”
“那你為什麼最後還是離開了?”
“想要以著林瑜的身份嫁出去,這是我必須做的一件事。”沒法與他解釋她為何一定要做這件事,只好模糊過去。
鳳婉寧盯著宛琉瑜的眼睛,見她的眼裡全然是他,並無半點其他神『色』,也就沒有在追根問底。
她現在回來了,不是嗎?
至於以前為何會離開,那已經不重要了。
再提及以前不開心的,並不利於他們之間的相處。
雖然四年前宛琉瑜離開的事情還是橫亙在他們倆之間,但兩人都明顯的不想再提及那件事了。
宛琉瑜的解釋鳳婉寧沒說信,也沒有說不信,但至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將這件事說清楚後,宛琉瑜在皇宮陪了鳳婉寧幾天,便回林家去住了。
禮部已經將女皇的成親大典給弄出了一套流程。
雖然朝上依然有人在爭論林編纂的弟弟何德何能能做女皇的皇夫,但女皇的決定他們沒有人敢反駁。
不過在知道林編纂的弟弟是四年前那個喪心病狂的人之後,朝上所有人的反對聲都沒有了。
甚至偶然兩個大臣之間的目光交流,還透著對自己的心疼。
要知道四年前那個喪心病狂的人為了推十三皇子上位,哦,不對,是十三公主,對他們可是用盡了一切辦法。
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什麼陰謀陽謀都不管用。
你給她講道理,她直接給你一拳;你跟她動手,她直接將你派的人全都給扔出去。你要是給她下毒,第二天那毒就原封不動的出現在他們的飯菜中。
他們打不贏她,就算花錢請了許多殺手,依然沒人任何作用。反倒是他們請的殺手組織被剿滅了。
知道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回來,這幾天朝上的大臣都乖了許多。
原本有些言官每次上朝都要提及女皇陛下『毛』病的,現在也不敢說話了。
主要是都被打怕了。
至於新入朝的官員,大抵都是女皇陛下的支持者,對於女皇陛下的決定他們自然是支援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整個朝堂沒人反對女皇陛下成親這件事。
畢竟他們也不想明年自己墳頭的草有丈許高。
其實皇上登基這四年,為國為民做得事情都很多。
朝上有些人也只是接受不了一個女人壓在他們頭上而已。對於女皇陛下做的事情他們都是認可的。
不過那些反對的人在見識到了鳳婉寧的那些手段後,便沒有人拿他是個女人這件事來攻訐他了。
至於推翻鳳婉寧統治這個做法,不現實。
不說女皇陛下在民間的名望,單說女皇陛下掌握著整個王朝八分的兵權便沒有人敢生出這個想法來了。
女皇成親並沒有古禮可以遵循,便沿用的封后的禮儀。
在成親之前,宛琉瑜搬出了皇宮。
禮部做成整一套流程也就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每晚宛琉瑜都會去皇宮陪鳳婉寧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