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見到什麼便說什麼了。”對於林齊身上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宛琉瑜視而不見。
“你說不說!”林齊伸手掐住宛琉瑜的脖子。
雙手掙扎,臉『色』都快變得有些醬紫,林齊才將宛琉瑜甩在地上。
“識相點,就說出你背後的人,不然我弄死你!”
林齊居高臨下的看著宛琉瑜,眼底隱隱反正紅光,似有要殺人的預兆。
“你要殺她,就先殺了我!”潘氏趴在門口,呼吸有些喘不過來,好像隨時都快要斷掉了一般。
“琳琳,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林齊扶著潘氏的手,讓她在這間屋子裡面坐了下來。
伸手拍著她的背,從腰間拿出一粒『藥』,給她為了下去。
好一會兒,潘氏的呼吸才正常了起來。
“孩子,是娘對不起你。”說著這話的時候,潘氏想伸手『摸』宛琉瑜的手。
卻被宛琉瑜條件反『射』的縮了回去。
“你們要睡在這裡嗎?那我出去重新找地方。”揹著兩人翻了翻白眼,宛琉瑜準備重找地方住。
實在不行,上山找個山洞湊合一宿也可以。
“你給我站住!”
“振哥,你別嚇到她,她還是個孩子!”
“好好好,我不嚇唬她。”
神特麼的孩子,這要還是個孩子,那蘿蔔還是人參呢。
“你是你是我娘?那我爹是誰?”
宛琉瑜坐在門口,腦袋有些重,伸手拖住下巴,眼瞼輕揚,語氣輕飄飄的,“我爹最好是死了,那樣我便不會怨恨,不會覺得不公。”
“畢竟我是沒有爹的人。”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振哥,你幹什麼兇她!”
“信,我有什麼不信的。”說著這話,宛琉瑜指了指脖子。
脖子上的青痕特別明顯,要是再重一點,她鐵定屍首分離。
說完這話,宛琉瑜便暈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宛琉瑜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以及不遠處嘰嘰喳喳的鳥兒,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沒想到這杏花村竟然還有這種隱藏劇本,讓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