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晌午,開席。
約到未時,便已有人告辭。
而宛琉瑜早在宴席結束後,便去湯越給她準備的客房裡去午憩了。
夏日炎炎,正是午憩的好時光。
午倦一方藤枕,生活可謂過得悠閒愜意。
『迷』『迷』糊糊中,宛琉瑜能感受到了這房間裡多了一人。
氣息不對,宛琉瑜一下便醒了過來,不顧並沒有睜開眼,她倒是想看看在湯府都敢做出這樣事的人究竟是誰。
“碰~”隨著凳子被碰到的聲音響起,一聲輕聲的驚呼聲也傳進了宛琉瑜的耳朵。
“怎麼會?”
這話一說完,腳步聲便響起。
宛琉瑜睜開眼,便只能見到一個背影。
那是宛珍珠。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可謂是對彼此最為熟悉的仇人了。
正如她瞭解宛珍珠一樣,宛珍珠同樣熟悉她。
別人也許只會覺得她眼熟,並不能想起她是誰,但宛珍珠不會。
就如她看一個背影,便知道那是宛珍珠了!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嗅著空氣中『藥』粉的氣息,心下微揚,沒想到三年過去了,宛珍珠的醫術半點長進也無。
閉上眼睛,宛琉瑜又重新睡了過去。
以不變應萬變。
他們要是知道她的存在,肯定會想辦法對付她的。
她只需要等著便可以了。
“小魚兒,你醒了。”宛琉瑜醒來便見到守在她床邊的人,心底還是有些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