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車禍已經一個月了,宛琉瑜沒死,不過腿卻無法站起來了。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好等我的嗎?”湯越臉上帶著笑,找到宛琉瑜的時候,他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天知道他轉身拿個『藥』她就不見了,他心底有多擔心。
差點就給了自己幾拳。
聽著湯越喘著的粗氣,宛琉瑜扯了扯嘴角,“你不用擔心,我既然都活下來了,肯定不會『自殺』的。”
“我不擔心。”不擔心你『自殺』,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的。
我擔心的是自此你便離開了我的生命。
對湯越說的這句話,宛琉瑜只想翻白眼。
以前是她粘著他,現在完全反過來了。
他現在事事都要跟她在一起。
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牽著她的手才能睡著。
上個廁所久了,他都要在外面跟她說話,以確保她是不是還在裡面。
她感覺自己都快被他『逼』瘋了。
你罵他吧,他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你打他吧,他反倒樂在其中。
她完全拿他沒辦法了。
按照她以前的『性』格,出了那事後,她絕對會離他遠遠地。
但這次想要離開都不行。
他完全就像塊強力狗皮膏『藥』,一黏上了就撤不掉了。
“云溪跟木青海訂婚了,在明天,你要去嗎?”想著昨天在病房走廊收到的請帖,原本不像告訴她的,但現在,他好像已經沒有那個權利擅自決定她的事情了。
以前是她在縱容他。
現在他卻一點都不敢越線。
“不去,等他們結婚再去。”對於木青海跟云溪,她沒什麼惡感,甚至還叫宛先生在能的時候幫一把木家。
主要是越家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