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琉瑜手指指著窗外的那些人,每隔一段時間,那些人便像是重置了一般,做著以以常一般無二的事情。
“現在看著是不是覺得沒什麼?”
“等你經常來這裡,發現這外面的人卻是跟以往看到的一樣。”
“就連這裡的服務員,說話的臺詞也跟往常的一樣。”
宛琉瑜將目光轉回到咖啡廳裡面。
“瞧著,待會兒那個穿紅衣服的服務員,會打翻杯子。”
“而那個人,會罵起來。”
宛琉瑜指著隔壁隔著綠植遮擋的人,說道:“瞎了眼啊!我這件衣服花了十萬塊錢買的,賣了你都賠不起!”
宛琉瑜這話剛落下,隔壁的罵聲便傳了進來。
說的話,與宛琉瑜說的一模一樣。
“瞎了眼啊!我這件衣服花了十萬塊錢買的,賣了你都賠不起!”
“緊接著,領班便會出來道歉。”
宛琉瑜繼續說道:“先生,對不起,新來的不懂事,衝撞了您。這單免費,這衣服,你看。”
於此同時,隔壁果然傳來這句話。
“怎麼樣?”宛琉瑜挑了挑眉,語氣說不出的調侃,“怕了沒?”
“這有什麼好怕的。”湯越扯了扯嘴角。
“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記憶,好像跟自己接觸的有所不同。在我的記憶中,你是你個花痴,見帥哥便流口水的人。
起初,我對自己的記憶深信不疑,但僅僅一天,我就發現了很多不對的地方。”
別說他有這種感覺,她也有了。
她有一個病,那就是對人的氣息很敏感,但凡別人私生活混『亂』一點,她的鼻子便受不了。
而她,過去十幾年竟然一次都沒有犯過。
但現在,卻接二連三的犯了。
但是走在大街上,卻有沒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