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吩咐道:“從現在開始,你我不要出門,一切對外的事情都讓蘇蘇出面。”
風馳櫃坊在王朝場是有分鋪的,而且離碼頭不遠。
天字牌地出現,一定會驚動分鋪主事,人家說不定馬上就到了。
而那個主事他記得是繪影的心腹婢女。
徐幾他忘了,但八成隨繪影陪他睡過。
反正肯定認識他,咳,和張星雨。
風沙擔憂很有道理,他剛換房不久,風馳櫃坊設於王朝場的分鋪的主事便到了。
李玄音持的牌子是花蕊夫人的,花蕊夫人把牌子送給李玄音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起碼還沒有傳來王朝場。那主事雖然疑惑,卻不敢怠慢,急忙趕來拜見“太夫人”。
以李玄音的脾性,本來是不會見的,八成會讓英夕打發走,沒想到居然同意了。
把風沙嚇得不輕,剛才明明讓英夕傳話,千萬不要跟人提他,現在是故意的吧!
貓在隔壁提心吊膽等了一陣,終於傳來訊息,來人下船走了。
心繫主人的張星雨趕緊打發蘇蘇去隔壁找英夕探聽一下情況。
英夕早就等著了,將事情大略跟蘇蘇說了。
公主正在氣頭上,確實好像有那麼點故意。
但其實連面都沒露,隔著簾子透過她遞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後把人趕走了。
一說徐十,風沙就想起來了,骨架細屁股翹,手感好像揉棉花,性子比身子硬,膽子比糰子大,之前好像還跟過一段時間繪聲,後來不知為什麼又回到了繪影身邊。
至於能力如何、習慣如何,他還真不知道。
說實話,這些丫頭不管平常什麼樣,在他面前保管都那一個樣。
無非奴顏婢膝,千依百順。
如果非要他確定什麼,只能說,睡過。
不光陪過繪影,也陪過繪聲。
至於別的,記不得了。
張星雨小聲提醒道:“公主召見,自己卻不露面,怕是落下隱患了。”
這樣半遮半掩的,看起來特別可疑。
那個徐十不得驗證,輕易不敢上報。
一定會設法打探清楚,這就難免會上點手段。
風沙嗯了一聲,道:“你透過蘇蘇留意一下,但輕易不要牽扯進去。”
張星雨遲疑著應聲。
主人不知道,她非常清楚,繪影身邊以徐七為首的那些婢女,沒一個好相與的。
背靠傳火司,又掌著風馳櫃坊,不光有權,還不差錢。
行事作風難免霸道,還不自知。
所以,很可能弄些過分的手段,還不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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