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心裡怎麼想的,風沙心裡更是門清。
就想誘使王夫人推著自己的丈夫下火坑。
等人掉進去了,豈不是更好拿捏王夫人?
他當然不會攔著,甚至有點樂見其成呢!
雲虛要不惡毒點,王夫人看不清雲虛為人,往後也就沒可能改旗易幟不是?
要不是王夫人這次選邊站,風沙不可能在旁邊看笑話
他寧可自己吃虧,也不會坑自己人,哪怕半個自己人。
可人家非要跟雲虛站一邊,那就好好體會雲虛關愛唄!
至於純狐氏,實打實犧牲了子弟性命,希望得到補償。
在別人看來,或許功利,在風沙看來,這不光要賞,還得重賞,往死裡賞。
否則以後誰還給他賣命?
風沙給純狐副堂主寫了親筆信,告知他欲設家學,望純狐氏推薦一二幼童。
這是通家之好才有的待遇,來後至少會被視為子侄。
遠不是純狐姐妹那種奴婢身份能夠與之比擬的。
至於伏劍那邊怎麼犒賞純狐氏,那是伏劍的事,他保證全程不阻攔就是了。
伏劍賞現在,他賞未來,管教純狐氏死心塌地。
……
當下正值六月半,之前十五天至少下了十天雨,江陵基本上就沒見過晴天。
關鍵天氣還挺熱。
不過,潮溼悶熱絲毫不能阻止大家逛青樓的熱情。
沒辦法,附近各州名妓名伶雲集江陵,各展奇絕,恰好又逢三河船社聯誼。
豪商富賈,掌門幫主,那是成群結隊,個個錦衣華服,更一個比一個闊綽。
就這半月,江陵比過年還熱鬧,凡是排得上字號的館子,無一例外,場場爆滿。
火爆到青樓都不夠用了,諸如娥皇館等好幾個大酒樓全部擺開了彩臺聯席。
平頭百姓已經擠不進去,好在外面大街同樣熱鬧,臨時設的瓦子沿路排開。
彩旗招展,鑼鼓喧天,街心市井,至夜尤盛,評花榜之事早就傳到了民間。
大家都知道一干名妓現在正在爭成花魁娘子,城內大小賭館盤口都賣瘋了。
大小酒館也都選了些民間熟知的名妓,以花名冠酒名,然後翻十幾倍沽賣。
自有人以為談資,得意洋洋,口綻蓮花,換來諸人驚歎,投來羨慕的眼光。
於是更加信口開河,引得人嘖嘖稱奇,甚或至目瞪口呆,也不乏博得喝彩。
隨著好奇者越來越多,有好事者裡裡外外,跑進跑出,揭露各家內裡情況。
如某公子在煙雨樓為某姑娘狂撒萬錢,某掌櫃在娥皇館為某姑娘一擲千金。
這些只是看熱鬧的最外圍,單純聽個新奇,瞧個熱鬧,滿足下好奇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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